我把陈文丽拽起来,与来少清一并出门,开上她的车,出了大河村,直奔卫学荣的住处。
作为金城最有名气的横跨古玩书画两界的大师,又暗地里做着老锅子,卫学荣不缺钱,也如同其他有钱人一样,搞了个远离市区的别墅。
三层楼高,独门独院,虽然不够大气,但却相当精致,又因为卫学荣经常在这里以文会友,鉴定古董,他这小院倒成了整个金城文化气最重的地方,经常有各路文人骚客在此聚会,以文会友。
经过多年的经营,这小楼文会越发知名,附庸风雅的富豪,别有兴趣的官员,都纷纷到来,在这里吃喝玩乐,顺便沾沾文气。
当我们赶到的时候,已经接近十二点,三层楼的别墅黑漆漆一片。
我率先上前,翻上墙头,跳进院里,转到门后,准备开门。
院子里养了条德国黑背,听到动静站起来就要叫。
我正打算动手放翻这狗,不想一阵微风从耳旁吹过,那黑背登时身首分离,连半声都没能叫出来。
我扭头看到无声无息跟在身后的来少清。
来少清若无其事地说:“屋里还有些人,我去清场。”
我一把拽住他,道:“没必要。”
来少清道:“看不出你还是个心善的。”
我说:“我是跑江湖的,不是杀人狂,办事不需要动不动就杀个血流成河。”
来少清道:“阴脉先生手上不能沾血是吧,所以我可以替你把这个问题解决,不让你手上沾血。”
我强调道:“办正事要紧,来道长,你要见的人就是卫学荣。”
来少清一听,立刻不说话了,抬腿就往楼里走。
我赶紧开门,把陈文丽让进来,带她进楼后,让她在客厅沙发上先坐一会儿,我则去追来少清。
一口气从一楼追到三楼,所过之处,一路都是横七竖八倒地的人。
都活着,没死,只是昏过去了。
刚一上三楼,就见来少清从走廊尽头的房间门走出来,手里还拎着个男人。
虽然又黑又胖,还光着屁股,但我还是一眼就认出来。
这就是偷走山神敕封玉碟的那个男人。
他在来少清手里,瑟瑟发抖,完全没有反抗的勇气。
来少清把男人扔到我面前地上,面无表情地道:“挺会玩,一大把年纪了,床上躺了三个,最大也就十八九,最小的那个最多十四岁。”
卫学荣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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