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意识般自语,但其他老四位何等修为,都听到了他的声音,只是人人神色平静,个个毫无波澜。
江凡看着前方,笑了笑:“破阵了,我们先登顶吧,这玉皇顶风光,我还从未见识过呢。”
大殿中,五老沉默许久,终于有人开口。
“此子有对抗嬴无双之能,本座意,可敕封。”
“本座……赞同。”
“人皇用意颇深,然则目下此举,对泰岳有利,本座,亦赞同……”
“张之陵归秦,但其人忠于周室,且于我泰岳有大功,江凡既为其弟子,算是最后的颜面,本座,赞同……”
至此,五老之中,四老已经明确表态。
一直没开口的首座长生长老终于缓缓道:“已破五关,并无食言之借口……”
“如此,可要一见?”
“不必,此子以实力求得,并非泰岳本意,总算给太华一个交代,见之,解释不清……”
“有理,派何人敕封?”
“俗世之事,自有入世行走,张仪如今恰在天门峰。”
“张仪……张之陵……妙……”
“传书,召张仪……”
半山腰,平皇负手凝视上方,平静无波。
钟厚德赞道:“成大事者,必有大机缘,此子麾下竟有这般前辈名宿助阵,属实出人意料。”
皇甫照业道:“阴阳始祖,邹演,从不问俗事,一心问道。农家田渊,归隐百年,便是皇庭也未曾得悉其下落。燕伯符,不知何事枯坐白鹭洲二十载,此番竟然出山助阵。那道门高人,不知来历,却修为通玄。还有无痕,昔年他与有死长老一战剑断,从此不知所踪,如今竟然在此子阵营出现。然则,陛下当知,其入南疆,尚有七老,与此五老不尽相同,此子……让老臣觉得高深莫测啊。”
钟厚德道:“思之不通,其人年方十八,何故与此等宿老相交?更能请得其出山?”
皇甫照业道:“此间大有古怪,然则此子这般行事,颇有锋锐之意,倒让老夫觉得,其心性未必逍遥无争……”
说着,若有深意的看了眼平皇,他知道一件事,今日之事,本不该如此。昨日平皇面见五老,依照五老本意,并非定要如此行事,相反,是平皇促成了这般局面。
这位人皇陛下到底在想什么?他心头升起浓浓的疑云。
平皇凝视片刻,只是淡淡说出两个字:“起驾。”
江凡还是第一次登上世人仰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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