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发动车子,带着我返回流年堂。
这一次进屋后,我就再没出去,抱着喜宝一直守在地下密室。
直到接近凌晨的时候,我过去在徐正勤肩上一拍,说道,“你歇着吧。”
顺手在他身上下了一道禁制,把他拎到一旁。
随后将喜宝搁到我身边,盘腿在神像对面坐下,在此同时施展闪灵和日月同辉之术。
这次我能感觉到,对方的呼吸似乎更加清晰了一些,但无论我如何呼唤,对方还是没有任何应答。
我沉下心,依旧不厌其烦地反复追问。
也不知过去了多久,直到我脑海中传来阵阵刺痛,就在我犹豫要不要暂时中断的时候,突然间听到一个极其虚弱的声音。
我心中一惊,急忙凝神去听。
可那声音极度模糊,含混,怎么也听不清。
我只好又结了一道凝神咒,又将闪灵催到极致,冒着魂魄受创的风险,继续倾听。
终于听得更清晰了一些。
似乎是两个字……
橙黄?
不对,是城隍!
我越听越像是“城隍”,对方翻来覆去的,只有这两个字,再无其他。
直到快承受不住,我这才撤掉法咒,退了出来,坐在那里凝神调息,好一会儿缓不过劲。
我忽然想到一个问题,哪怕徐隆因为日月同辉之术保住了性命,但这对于他来说,绝对不是什么幸运的事情,而是比死还可怕的折磨!
不管是谁,如果在这种情况下煎熬数十年,那么神智必然会被摧毁。
以徐隆的见识,在当时必然已经想到了这个结果。
所以他一直在不停地反复念两个字,让它刻入魂魄之中,形成执念。
如此一来,就算他神智被摧毁,那么如果有人以日月同辉之术找到他,也能从他的执念中听到这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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