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都没有发现问题,现在更不能说有问题,不然就是失职。
“那我请问薛大人,你听过飞诡这个词语吗?”
薛庆的面色立即变化,赵立本的神情也极其不自然。
“飞诡?什么是飞诡?”
萧启疑惑的问询。
关宁解释道:“飞诡一词的意思是“飞洒”和“诡寄”。其中,“飞洒”是指为逃避赋役,大地主勾结当地官府胥吏,将田地、赋税化整为零,分别写在贫弱户、逃亡户、灭绝户,甚至无地农民的名下;“诡寄”则指无优免特权的地主逃避赋役,将田地、赋税寄在有优免特权的地主名下。”
“简单说,这就是那些本应该缴纳很多赋税的地主,却通过这种方式而漏缴。”
关宁看着薛庆,冷声问道:“薛大人敢说不存在这种情况吗?”
薛庆额头已有冷汗冒出。
“怎么?不敢说了?”
关宁直接走到一个木箱前,取出几本账目。
“这是第一清吏司,也就是绍州,松州,江州三大州的赋税账目,这几处根本就合不回去,你觉得也没有问题?”
被指认了出来。
有几个官员围了过来,好奇的看着。
“你们几个过来看看。”
他找了几个吏部胥吏当场合算。
关宁却一副胸有成竹的表情。
眼看着这几个人面色越来越难看。
“到底怎么样?”
“好像确实有错误。”
有一个胥吏维诺的说道。
“再好好算。”
赵立本面色难看。
这不是当面打脸?
“你们之前的核算结果都是没有问题的,而现在却出了问题,这说明了什么?”
关宁开口道:“而且像这样的问题,不止一处。”
他又找出了几个账目,涉及到多个清吏司,一一对照,对比户部的核算结果。
“东昌府,镇江府,瑞州府……两税米麦数各为这么多,可你们汇算相加的却是这么多,你们再好好加一下,这是正确的吗?”
关宁不屑道:“连最基本的相加都不对,我很怀疑你们户部到底是怎么做的账目。”
“还有这里,本来总和是这么多,但实际记录的是这么多,整整缺了五万两,我问你们,这五万两银子去哪了?并没有确切得支出记录,是被人贪墨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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