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一掌打去,将这羞辱自己的小贼打杀,却又想到他背后那大能师父,只能硬生生将怒气按下,过去给燕裕按摩脊背,暗自悄悄记下这一笔账:
“今日燕裕小贼刚从外面归来,便唤我如下人般替他捏肩捶背,着实可恨!”
“此仇权且记下。他日让我逮着机会,要让他做牛做马,供我驱策,方解我心头之恨!”
“怎么样,力道还合适吗?”赵元真心中想得过瘾,手上却不停歇,嘴里腻声问道,“要不要我再用点力气?”
“还行。”燕裕心中暗自起疑。
元真魔帝素来狡诈多疑,此时不去试探我一整天在外面做了什么,反而在这里乖乖替我按摩,怎么回事?
哼,定然是在暗地谋划什么阴谋诡计,明面上却装作温顺可人,打算麻痹我的警惕心!
燕裕慢悠悠地享受着美人揉肩,忽然说道:
“说吧。”
“说什么?”赵元真不解。
“说你心中所想之事。”燕裕慢条斯理地说道。
我心中所想之事?赵元真顿时一怔,手中动作也停了下来。
我在心里记仇之事,被这小贼知道了?
不对,应该是被他“算”到了!
这小贼虽然未曾跟他师父修行炼气,但肯定是修习了他师父的术算之法,要不然怎么可能知道我在想什么?!
燕裕察觉到背上纤手忽然一停,哪里还猜不到自己所料完全命中,顿时冷笑说道:
“怎么,有胆子去想,没胆子承认吗?”
赵元真顿时一抖,越发笃定自己心中所想,已被这小贼暗中算到,连忙故作镇定地解释说道:
“我只不过是胡思乱想而已,又不会真的付诸行动,你那么介意做什么?你我身为道侣,同修大道,将来自然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难道你还担心我会害你,断我自己的道途不成?”
嘿,那可难说了。
燕裕当然深知元真魔帝之多疑,压根儿就不会完全信任这天底下的任何一个人。
倘若知道自己身后没有大能师父,她说不定立马就要掐断自己的脖子,然后改双修为单修之法——虽然临时变法,有伤道基,但却完全消除了“道侣可能背叛”的未来隐患,以元真魔帝的性格是绝对做得出这种事的。
熬鹰归熬鹰,也要先掌握自保的实力,哪怕被鹰啄一下也不能死才行。
对赵元真的辩解不置可否,燕裕只是淡淡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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