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也从不标榜自己是个好人。
事实上,他也并非是标准意义上的“好人”,否则当初他也不会被送进戒狱之中。
他的所作所为都是为了自己,行事没有准则、没有原因、更不会为自己立一个伟光正的理由、正义使然的原因。
他做过的、想做的所有事情,有且只有一个目的,那便是直抒胸臆、直指本心。
行自己想行之事、杀自己想杀之人、完成自己想要完成的目的。
即便被人阻止、因此失败、亦或者被人唾弃、他都不会在意,最多只会感叹一句命运使然,并坦然接受自己所行之事的结果。
“熊匹他在戒狱里,受你照顾了,谢谢。”韩玲将徐也送至门外,眼眶还微微发红,眼神之中满是感激。
虽说徐也带来的只是熊匹的死讯,但她也从徐也口中,得知了熊匹这些年在戒狱内的情况。
她的丈夫依旧和她初识时般勇猛豪迈,她从未觉得嫁给熊匹是一件令自己后悔的事情。
“不,是我受他照顾了。”徐也摇摇头,手中轻放在门口,白光立刻笼罩四周。
片刻之后,那些涂抹在墙上的小广告、各种用颜料涂抹的痕迹,尽数消失不见,墙体也变得焕然一新,就连门都像是崭新出厂的一般。
韩玲闪过一丝讶异,随后温柔一笑:“熊匹能认识你这样的朋友,真好。”
“怎么没有见到芊芊?”徐也开口问道。
这次他拜访这里的目的之一,就是为了向熊匹的女儿芊芊为无法为她办成人礼而道歉。
“她……”韩玲的表情略显无奈,轻叹一口气,“自从她病好以后,性格就变得很奇怪。”
“这些年里,她也从来没有想过要去联系她父亲,每次都是由我来转达她的话。”
“当初熊匹和她说,会在她十八岁生日的时候回来,她嘴上不说,其实心里很开心,甚至提前好几天就邀请朋友,用自己打工赚来的钱定了个饭店。”
“那天熊匹没有回来,又有了戒狱事件直播的那件事……”
“她可能又和她的那些朋友出去了吧。”
“今天不是工作日吗?”徐也皱眉,“她难道没有去学校吗?”
距离觉醒日以及高考,还有几个月的时间,按照她的年龄,现在也应该在学校读书才是。
韩玲摇摇头:“她经常不去学校,但她其实蛮聪明的,成绩倒是也不差。”
“现在她正处于叛逆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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