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毛毛发来的信息,在佛门内功的加持下,他也未曾有任何的表情流露,这时又怎会有变化?
“是不是古墓,和我有什么关系?我懂什么古墓?全是瞎编,问就是巧了。”
“可你编得也太神了,连地铁线路能发现古墓这种事都能提前推测?我记得,人家改路了。”张宇依旧盯着他。
“这才是最不合理的地方,我怎么可能提前知道线路走向?”梅谦无奈道。
其实,心里已经在吐槽了,对,就是无论如何改路都逃不开受阻的命运,这世界越来越玄幻了。
张宇沉默了好半天,才吐出一句:“虽然我觉得你说的话很对,可我总觉得,这种情况,放在你身上非常合理。”随后,他的目光扫向床榻上放置的佛经,又笑了:“再说我刚看到一件很神奇的事,一打坐就是几个小时,简直非人哉,你的内功一定很厉害吧佛爷?”
“佛爷?”梅谦听到这个词,微微皱眉:“你骂谁?我可不是小偷。”
张宇被他不讲理的质问搞得一呆,半晌才反应过来。
原来,夏都话里,佛爷可不是什么好词,一般代指小偷扒手。佛同拂,也是偷、顺的意思。
想通这节,张宇不禁有些尴尬,原本是一句习惯性地试探,没想到从他这个老夏都人嘴里说出来,就成贬义词。
更没想到,对方连俚语都熟悉。
“误会误会,我就是见你一打坐这么长时间,倒像个高僧似的。”他忙作了解释。
“真当我这几年夏都白住的?再说,你见过我这样的和尚吗?”梅谦撇嘴。
面上冷笑,心里则忍不住思索着对方说出佛爷两字的真意。
他可不觉得张宇在骂人,更不可能因为自己看了几本佛经,打了个坐,就会语出调侃。
蓦地,他想起前两天初看到他手捧佛经时,对方奇怪的反应。
这事不对,难道警方对他的身份又有了新的猜测?可跟和尚又有什么关系?
正准备再旁敲侧击地问问,兜里的电话竟又响起来。
以为是毛毛,结果一看显示,是个陌生号码。
“您好!”他只能先接起来。
没想到,里面传出的声音好似经过了变声器,分不出男女,难听得厉害:“梅先生,你好。”
闻听此言,梅谦面色一变,向其余两人做了个禁声的手势,并将电话的免提打开。
才又不客气地问道:“你是谁?”
“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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