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那模样任谁看了,都知道贼匪不过是个借口。
真正的意图,是想在放置满蜀锦的屋子里自蜀锦上搜出什么东西来。
如同,当初那一堆原石中藏了山东密信一般。
汤都挥使并不在意南柳在夜十一耳中说了什么,其实也不必特意去猜想,他都能猜到一二。
夜家都是聪明人,除了后宅妇人,就连素来不管政事以和为贵的夜附马也并非是个笨人。
这两三年来夜大爷专注掌管夜家产业之余,连政事都会较之葭宁长公主在世时关注几分,这是为什么,不必想都知道是为了膝下一双儿女。
夜十一夜旭没了公主娘,附马爹要再两耳不闻窗外事,这姐弟俩的将来还不一条道走到黑。
至于静国公么,正如他表哥兵部汤左侍郎所言,不提也罢。
吏部夜左侍郎夜二爷么,倒是真心待葭宁长公主留下的这双儿女,也是真敬重夜大爷这位长兄。
不多时,正捋着夜家几位能人的汤都指挥使隐约听到自个带的人的叫声,那叫声有些惨,却又不太惨,像是吃了亏,却非大亏,没那么严重,叫喊的声音只出于对疼痛瞬间的本能。
他招来心腹手下问:“怎么回事儿?”
心腹道:“属下这就去看看。”
一会儿后回来,心腹踏进厅堂便不自觉往夜十一那边看了眼,被夜十一逮个正着,正对上视线,他忙赶紧低头,加紧两步走到汤都挥使身边,低声回禀:“大人,是……菜油。”
再大略将他此去后院放置蜀锦一种走过的险情禀了禀,总结症结,就是这菜油之上。
而搜的结果,是什么也没有,真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当听完是怎么回事儿后,汤都挥使懵了有半会儿,再是跟心腹一般,不自觉往夜十一那边瞧,恰恰与夜十一明艳无辜的小脸对上,他默默地转回视线,端起桌面茶碗递至嘴边,狠狠灌了半碗。
放得久了,微凉,一凉,茶汤味儿便变得苦涩,一下喉,凉得够劲之余,直让他皱起眉头。
夜十一只安静地陪坐着,汤都指挥使只瞧她一眼,却不开口,啥也没说,她乐得不必解释,只婉言同南柳吩咐:“去,重新给汤都指挥使彻碗热茶。”
南柳应声,不必南布库下人去沏,她亲手去茶水房沏了碗来,再礼数周全地端至汤都指挥使跟前,温言请其用茶。
汤都指挥使拿起碗盖,盯着热气腾腾直往上空飘散的茶香气,须臾间终于开了口:“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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