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好歹和影子和小麦共同侍候夜十一好多年了,小麦这会儿心里是怎么想的,她多少能猜到点儿。
也没说什么,她只觉得心里难受,大小姐的遭遇,谁听了都得难过。
小麦看眼她,倒是没再说话。
安有鱼哭过了,哭够了,片刻止声,方发觉她失态了,想着她这样哭,只怕徒侄会更难过。
放开夜十一,慢慢与夜十一分开,不再相拥在一起,她这才想到夜十一脸上果然留有泪珠,心中自责起来,是她让徒侄想起伤心事儿,徒增伤心了。
安有鱼赶紧掏出关晴珊特意为她绣的月季帕子,伸手为夜十一擦拭去泪痕,又胡乱把自已的泪痕擦拭一遍,说:“都是师伯不好,惹得你也哭了。”
夜十一摇头,她怎么会怪安有鱼。
往事诉尽,开始讲今日之行的目的。
安有鱼听完毫不犹豫地点头:“没问题,不过这种事情我头回做,有什么地方需要注意的,你同我说说,我一定把事情办好。”
“以师伯行走宫中多年的经验,也不必十一多说什么,只一点儿,师伯务必记住。”夜十一确有一个重点需郑重同安有鱼说。
“你说。”
“这中间万一出什么意外,师伯记住,只管往东宫求救便是。”
安有鱼愣了愣,带着疑问重复道:“太子?”
夜家不站太子阵营,她属夜家阵营,去东宫求救有用?
即使有莫息在,莫息看在徒侄的面子上出手,那也不能完全代表太子的意愿。
她向太子求救,太子能施以援手?
“对,太子殿下。”师伯并不知师父已投靠东宫,夜家大概也除了她二叔,也无人知晓,夜十一问过莫息,莫息没给她一个确切的答案,师父并未把所有事情都全盘托出。
至少她二叔知不知道师父投靠东宫,明面上师父说二叔不知道,可不管太子还是莫息,其实都未完全相信。
也不怪莫息太子不完全信任,换作她,她也不会完全相信。
不是不相信师父这个人,而是相信以师父对夜家的忠诚,即便靠入东宫,也不会背叛夜家。
二叔是夜家如今的顶梁柱,代表着静国公府,这个知不知道很关健。
师父保留着这一点儿的模糊不清,对夜家目前而言,是只有利而无害。
毕竟,世事难料。
太子最终能登上九五之位,那二叔自然可以是知道的,但若太子最终不能登上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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