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身段:“其实只要先生高兴,奴婢还可以为先生做的更多。”
“……”这一刻,面对前所未有女人味十足的阿云,江畋发现自己居然有所反应;然后只能掩饰尴尬式的转而他顾道:“既然如此,那就与我说说你的过往吧!我需要对你有更多的了解才是……”
“先生说的极是,”阿云闻言也收敛了表情,而轻手拨起发丝的平声道:“承蒙先生不弃,阿云自当不该再对您有丝毫隐瞒了。其实,这就是个年少无知,初情恋热的蠢女人,自食其果的沦落……”
于此同时,在东都洛阳的皇城大内,曾经作为清正司场所的别宫前庭;高台长阶下方,摆放着各种场景陈设和靶标的内校场中,也正在同时进行许多场拳脚刀剑交加,热闹非常和精彩纷呈的演武。
只见其中一名精瘦赤膊的汉子,外露肌肉抖擞着贯气全身,猛然举臂挥斩如刀;几乎毫无妨碍的以手掌连削断十数根碗粗木桩;又飞身而起侧踢在另一根精铁旗杆上,瞬间就将旗杆踹凹折地不起。
而在相邻的场地中,另一个满头灰发、细眼削面的中年人。则是挥拳如炮的接连轰击在,严丝合缝浇筑的青泥砖墙光面上;只听仿如空泡般的脆裂声,在砖墙背后接二连三的炸裂,崩碎开一蓬蓬。
另一头,又有个浑身油光铮亮的谢顶大汉,在一干刀斧枪剑所组成的连锁机关中怒吼着横冲直撞,将所过之处刀兵纷纷撞碎、绷断、折卷,而他衣袍被划烂后露出的上身,却只有一道道浅浅的白印。
还有个下身粗短身材敦实,当手臂异于常人粗长的男子;则是以常人难以跟上的急速频率和幻影;手如翻花一般连射出暴风骤雨般的晶亮暗器;将整面夯土城墙打的坑坑洼洼,崩落下大大小小碎屑。
又有人从城墙高处一跃出数丈,然后顺势踏空如飞之间,仿若三头六臂一般的接连打出许多,低沉呼啸有声劈空掌力;凌空将布置在二十多步外的草垛、木靶,接二连三而又精准异常的击碎、震裂。
又有人挥举着一只长柄大剑,当空纵跃飞舞着发出一声声低沉的破空呼啸;然后布置他十多步内,那些那些穿着甲胄的步骑人形靶标,也在某种隐约成形的力量,切割、扫荡之下,纷纷的斩断破裂。
紧接着,还有人双持挥动长链的流星锤,举重若轻的往复交加如同炮锤一般,将若干作为靶子和目标的车辆、驭手和护卫的模型,轰砸成一地碎片;又有人步持精钢长枪,甩手将整根木柱戳穿绞断。
但也有一些格外引人注目的存在。就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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