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无论台面上的汪伯贤,还是藏在幕后的“酋鸡”;在淮西道首府合肥城这么多年下来;暗中能够牵扯和影响的又何止这些?当夜假传手令调动漕军后,人间蒸发的杜录事就是最好例证。
至于江畋为什么选择州学作为驻地,其中道理也很简单;这里有足够的空间和场地。同时州学做为清水衙门中的极致,对比其他被“酋鸡”收买和渗透的本地诸衙,反而没有太大关系和牵连。
而江畋的办公场所,就选在了州学的藏书楼内。这也是那位穿越者前辈,给后人留下的遗泽之一;就是规定天下道州府县的官学,都必须建立配套的藏书楼,以供相应功名的士子借阅和走读。
这也是给天下广大贫寒出身的士人学子,一个潜在的基本福利。因为在每座藏书楼内,除了本地收藏或是民间捐献的书籍之外;都会统一配备完整一套,名为《大唐会典》的百科全书类典籍。
而这部《大唐会典》初修于泰兴年间。以梁公为名义上的总持官,汇聚了天下重新勘定的经史子集,以及诸多历代流传的旁科杂类书籍;后来,又在历朝历代的不断增补和修缮过多个版本。
因此,相对于百年中兴盛世下,民间蓬勃发展的私学/馆塾书院;以及京师两学三附为代表的新学体系;这些隶属于国子监和太学渊源的各地官学;始终保持一定竞争力,就靠的是这藏书楼。
仅仅就在第二天下午,江畋就在令狐小慕的怀抱中,得到了一个通报。那名当夜潜入趣茗楼顶层的密室,却又被汪伯贤的护卫围攻成重伤,最后由江畋操纵甲人顺手带回来的侍女;已经醒过来了。
当然了,她的伤势主要是源自四肢,都被特殊手法给错位了。因此在脱臼的四肢重新长好之前,在就只能瘫倒在床榻上无法动弹。因此,江畋在见到她的那一刻,莫名其妙就想起了家中的明翡。
想起了上身已经恢复,能够有限转动关节,却依旧无法做出大幅动作的明翡;把弄在自己怀抱中,婉然娇啼的动人姿态。而刚刚大仇得报之后,宛若换了一个人似的的仇姬,就守候在她的身边。
正在用白瓷的汤匙,给她喂食了一盏浓粥。见到江畋进来,顿时就放下手中器具,而恭敬行礼道:“奴婢见过贵人,奴婢已经检查过了,这位小娘精神已经基本无碍了,可以随时回答您的问询。”
随即她就知趣的退出房间。随后,江畋在床榻边上坐了下来,看着对方呼吸逐渐变得紧促起来的姣好面容道:“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在当晚潜入趣茗楼;又是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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