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办公椅:“您先在这里坐一会儿,局长今早九点有个会,估计得有一会儿才能到局里。”
亚瑟开口道了谢,坐在椅子上取出烟斗,一边塞烟丝一边念叨着:“我从前听人说,俄国人比英国人要淳朴不少,还以为这里的工作肯定比伦敦轻松。但是这一大早就吵吵嚷嚷的,看来莫斯科的警务工作也不比伦敦好做多少。”
“您是打伦敦来的?”署长招呼着手下给客人煮上一些潘趣酒取暖:“来旅行的?”
“勉强算是吧,我在彼得堡的英国使馆工作,最近正在休假,思来想去也没什么地方可去,就到莫斯科来逛逛了。”
亚瑟从兜里摸出鼻烟壶抛给署长,示意他来上一点:“话说回来,其实咱们算是同行,我在伦敦的时候,也是干警察这行的。”
“您也是警察?”署长搬了把椅子在亚瑟身边坐下:“您在伦敦的时候主要负责什么业务?”
亚瑟叼着烟斗掰着指头给他细数:“我负责的工作可就杂了,精英警员的进修培训、刑事案件侦查、内部条例编修……喔喔,对了,还有最重要的,监视反政府分子的活动。”
“这么多活儿?”署长听得一愣一愣的:“您在那儿具体是什么职务?”
亚瑟吐了口烟圈:“大伦敦警察厅的助理警察总监。”
“助……助理警察总监!”署长一下子傻眼了:“您……您平常开会的时候,坐第几把椅子?”
“第三把。”亚瑟脱下手套摆了摆手:“不过那都是过去的事了,好汉不提当年勇,我现在就是个在使馆跑腿的小角儿,地位还不如你在莫斯科警察局重要呢。”
署长怎么敢把亚瑟的话当真,他下意识的起身敬礼道:“将军,您……”
亚瑟手掌下压示意他坐下:“什么将军不将军的,英国和你们俄国不一样,英国的将军可没有去干警察的。”
署长闻言心里稍稍安定了一些:“您贵姓?”
“亚瑟·黑斯廷斯。”
“啊!”署长一听到这个名字,刚刚挨上椅子的屁股立马又升了上去:“原来是您!”
现如今,但凡是在莫斯科有点身份的人,谁不知道亚瑟·黑斯廷斯的大名?
各位公爵、伯爵们都说,这是一位顶顶有学问的英国电磁学家和外交官。
师从不列颠硕儒、功利主义先驱杰里米·边沁,受业于皇家学会最有才华的科学家迈克尔·法拉第。
在哲学和自然哲学方面,他简直可以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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