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就能拿出答案来……”
“‘薰衣草小屋’。”服部平次从白马探和唐泽一唱一和的对答中,已经领会到了几分他们的意图,眼神闪了闪,“你说的,该不会是发生在四国岛的,那起富豪的女儿自杀的疑案吧?”
前面用的都是别称,到这里,就是一个非常明确的引导了,旨在让时津润哉亲口承认这个案件明确指向自己。
“是啊,还有什么其他叫这个名字的案件吗?‘薰衣草’,还有,‘工具箱’……是我发现了警方遗漏的证据,确认是那个女佣利用了胶水,先切断了螺丝打开窗进去,再将窗户贴回原位,来制造不在场证明……”注意力全部放在面前的时津润哉自然没有留意到身后的摄像机,脱口而出道。
正常行走的水无怜奈捕捉到耳机中传来的声音,立刻警醒地比了个手势,没让摄制组的其他人跟着一起过来,只带着摄影师两个人,轻手轻脚地接近了过去。
“所以越水小姐在船上说的那个案子,就是你的手笔啊。”白马探抱起胳膊,“那你对她给出的结论有什么想要说的吗?关于‘钉子与本案无关’这件事。”
在这个案件的表达上,越水七槻的用词已经十分克制了。
一些时间与死者的死亡时间完全对不上的证物,她只说“误判”,没有说侦探制造伪证,真的很给时津润哉留面子了。
时津润哉因为愤怒而挺直的脊背立刻垮了下来。
越水七槻所提出的那种可能性,是他无法否认,也颇感心虚的。
他发现了那些掉落的钉子部件,很快就将这场以自杀结案的悬案认定为了他杀,经过了一番推理之后,把凶手确定为了死者的女佣。
如果忽略证物的细节,这其实是个相当漂亮的推理,不仅是当地警方这样觉得,他这个当事人自己也是这么觉得的,所以,在初时的心虚过去之后,他看见屋子里的薰衣草和工具箱,第一时间的反应并不是加剧了心虚,而是他觉得这次的竞逐,他获胜有望了。
既然警方都挑不出他的错处,没道理一个综艺节目组就能发现啊?
怀着这样的侥幸,时津润哉走进了分配给他的房间,整理着衣着,准备开一场精彩的演讲……
也正是这种心态,让被越水七槻的愤怒侵染的认知空间很快锚定住了他这个“受害人”,让他给侦探们表演了一出大吐薰衣草……
“你其实是知道的吧?你的那些证物,只要稍加鉴定,根本站不住脚。”越水七槻转过身,直直看着时津润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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