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鱼服的男子用镣铐按住地上一位年纪有四十多岁的男人,男人身穿囚服,看样子好像要被处决。
小女子哭的撕心裂肺,张县令立刻让身后的两个人拉开她,并且俯身子不知道说什么,随着女子瘫倒在地。
等他们走后,南宫月从暗处走了出来,立刻来到她身边关切问道:“出什么事了?为何他要抓你父亲?”
女子瞧她也不像坏人,于是带她来到她居住地方,院子里早就破烂不堪,桌椅都是被人恶狠狠砍烂的。
她找来两张还没有坐的椅子,南宫月坐一张,她便坐旁边,拿起帕子擦掉眼泪这才开口道:“我父亲,本是这儿的知府大人,不知为何张县令两日前带人气势汹汹污蔑我父亲贪墨,可我父亲是个好人,平日里会想方设法的给那些受苦百姓一些吃食。”
“既然如此,皇上不管吗?”南宫月问道。
“可不是嘛,我父亲也有写过书信,可也只是有去无回罢了。”她道。
“据我所知,皇上可安排粮食下来了。……”南宫月疑惑问。
“我同你说,但你别说出去啊,我悄悄打探过,粮食全在张县令的府衙上,他这是何意我便不知晓了。”女子小声道。
“唉,如今我父亲被冤枉,这该如何是好,单凭我一个人,是斗不过他的!”她又说道。
“放心,我会帮你!,有我在一定会帮你!”南宫月拍拍胸脯保证道。
女子听了连哭带跪的给她磕头感谢:“上官青在此谢过姑娘!”
“快快请起,别这样,粮食的事我会解决,我相信一定会给你们要的好日子!”南宫月说完,便起身要走。
“姑娘,我还不知道怎么称呼您”上官青对着她背影喊道。
“阿月。”她背对着她说道。
张县令府衙内——暗牢
“上官杰!,你到底认不认?本官可没有那么多功夫陪你!”张县令一边喝着酒,一边大口咬着鸡腿,看着他问。
“我……我没有贪墨,你如此费尽心思冤枉我,怕不是心里有鬼!”上官杰闭着眼看都没看他语气淡淡的。
“住口,只要你认下,贪墨,另外还有私藏粮食的罪名,本官倒是可以给你留具全尸!”张县令拿一把小巧刺刀来他面前道。
“你休想!,身……咳咳……身为父母官,弃百姓不顾,你……你根本就是一个自私自利的小人!”上官杰怒道。
“啊。”
张县令将刺刀狠狠扎进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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