甫洛夫:“我可告诉你,南线我们的部队一样筋疲力尽,让他们佯攻这条路也走不通。”
王忠:“我知道。”
“真的吗?”巴甫洛夫问。
王忠想了想说:“之前我知道,但是没有实际的概念,现在感谢你表情丰富的讲解,我有实际的概念了。我会想一个……一个不需要那么多兵力的办法,也就是所谓的智取。”
巴甫洛夫:“就算你再像之前那样亲自坐飞机指示火炮目标,微调部队,也做不到,放弃吧。你记住,那次突击虽然靠着你的微调我们损失小了很多,但还是有损失的,到你的决死突击之前,各部队不可恢复性损失达到了百分之十五!”
不可恢复性损失除了阵亡,还有重伤无法再返回战场的,这个数字都到百分之十五了,部队多半已经减员接近一半。
安特又是教士和军官喜欢往前冲的国家,基层军官多半已经没剩几个了。
王忠抿着嘴,看着地图,陷入了沉思。
————
科斯雷克和安德烈亚斯互相看着彼此。
科斯雷克:“阿斯加德骑士团这身迷彩服看着还挺好看。”
安德烈亚斯:“希望迷彩真能增加我们的生存率。对发的觉醒剂你怎么看?”
科斯雷克看了看周围,确定没有宪兵和宫内省的密探后,才压低声音说:“我看其他用了这玩意的人的样子,觉得像是我在鸦片馆里见过的人。
“我建议这玩意最好别碰,进入战斗前就假装用过了,反正其他用过的人估计也没有识别我们的脑子了,我们只要喊得够大声,就能蒙混过去。”
安德烈亚斯点点头,又问:“你家给你写信了吗?”
“没有,但也可能他们那里被盟军占领了,西线盟军的进展是最高机密。你呢?”科斯雷克反问。
安德烈亚斯:“说是安特军就停在了我家山脚下那条河对面,山地师正在稳固防线。我觉得我们真是太倒霉了,竟然在这种时候被编入了武装骑士团。”
科斯雷克:“别灰心,这么多次我们都逃过来了,我们一定能回家的。”
安德烈亚斯点头,像是在念一句能舒缓所有压抑与紧张的咒语一样念道:“回家。话说,你杀过安特平民吗?”
安德烈亚斯参战的时候已经快到安特人反攻了,他身上确实一条平民的命都没有。
科斯雷克:“我们这样的老兵就没有没杀过的,都是劣等民族不是吗?而且当时,没人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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