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你了。”洛老板最后微微一笑,轻声道。
任大副主编的怨气就像是一下子被消除干净,茶色眼镜下的目光微微地眯着,“你刚说什么啦?我听不见。”
“我没说什么,走吧。既然来了。”洛邱摇摇头,从任紫玲身边走过。
还没有享受够这种暖暖的亲人之间的问候的任大副主编顿时就不干了,搓了搓手掌……好想捏这家伙的耳朵啊!
“对了,优夜呢?为什么看不见她?”
耳朵最终没有捏上,她快步地走到了洛邱的身边,微微抬起头来问道。
“她有点事,先我一班次。”
“这样啊……”任紫玲抱怨道:“你之前也不早跟我说,我还订了位置,打算好好给你们接风的!在国外,一定吃不习惯的……喂喂,等等我啊!臭小子,等我一下嘛!喂喂……对了,你是不是长高了点?喂……靠。”
……
任大副主编的爱车上,任紫玲搓了搓手掌,正打算把手方在方向盘上。她舔了舔嘴唇,下一刻正打算踩下油门。
当然,是大力地踩下去。
“你有开车带墨镜的习惯吗?”不料副驾上的洛邱冷不丁地问了一句,“今天是阴天。”
任紫玲忽然一笑,转过头来,眨着眼睛,摆着了V字手,卖着让人鸡皮疙瘩竖起的萌儿,柔声道:“不觉得我现在真是太美丽了吗?”
洛邱摇了摇头,伸手之间,轻松地就把墨镜从任紫玲的脸上摘了下来。任紫玲的笑容顿时僵停了下来。
她低着头,一副败犬的模样,“报告老板,我错了……我不应该连续三天熬夜。”
“开车吧。”洛邱吁了口气,给任紫玲把墨镜挂了上去。
“你不生气啦?”任紫玲愕然道。
“你刚不是说肚子饿吗?”洛邱摇摇头道:“我也想要吃点东西。既然订了地方,不要浪费了。”
“哦耶!”
红色的MINI—CLUBMAN一下子驶入了机场公路。
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开始像是监护人和被监护人之间的角色互换了过来呢?看着倒退了的风景,洛邱不禁陷入了沉思之中。
任紫玲见洛邱不说话,习惯性地扭开了车载音响的电台。
“……本台最新报道,一名年轻的男子与今日凌成三点三十分左右堕楼身亡,怀疑是自杀。该死者……”
任紫玲下意识地把声音扭大了一些。
“该死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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