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人。
说来,也就帕尔最为愚忠……
毕竟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硫磺公”就是奥美尔,只不过是祂疯狂的肉体。
不论如何,种种情况都表明,七月逐渐走向了凋敝,安琪儿想与吉兰拉近关系也就合情合理了。
“红贤者”前途无量,未来指不准能够对七月有所帮衬,现在卖個好也没什么损失……
…
…
七月过去,迎来八月。
仿佛意喻着从奥美尔遗蜕中诞生的圣母,承载着对世人的怜悯和关爱。
而八月的飞升仪式,也是吉兰整个计划中的最后一环,“室女之门”将是他需要通过的最后一道飞升大门。
吉兰对此愈发期待起来。
八月中旬的一天。
或许是冥冥之中的预兆,又像是灵性直觉的提醒,总之,在阳光明媚的这天清晨,吉兰从床上睁开眼,知晓时机已到。
“终于到这一天了啊……”
吉兰轻声感慨。
他以平静如水的心态,像往常一样,有条不紊地洗漱吃饭,然后在三名年轻女仆的悉心服侍下,用了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换了一身百年前时代的黑色华贵宫廷礼服。
伊莎、碧丝卡和希尔比围着吉兰少爷,用她们的小手轻轻为其褪下丝绸晨衣,再为其穿上熨烫平整且上浆完毕的白衬衣,换好黑色提花丝绸为主体的背带裤,系上雕花背带。
随后,短发稚嫩的希尔比红着脸跪下,小心翼翼将缀有雕刻黄金纽扣的平底尖头皮鞋穿在了少爷的脚上。
碧丝卡则将一枚古董级镀金怀表插入少爷的怀表口袋里,故意露出半截。
伊莎踮起脚尖,将一束褶花白丝巾系在了少爷的衣领下,温柔翻领扣住。
房间里十分静谧。
三位小女仆都红着脸,近距离为少爷更衣,动作小心得不能再小心,仿佛在打理一件世间最宝贵的艺术品。
待她们为吉兰套上白丝绸马甲,以及深黑色丝质,缀以雕刻镀银纽扣以及蝴蝶装饰的燕尾礼服外套后,老夏尔叩响了房门。
笃笃。
“少爷,您需要的礼帽与手套,我给您送来了。”
老夏尔端着一个木托盘走来。
托盘上正摆放着一顶纯黑泛蓝的高礼帽,以及一双白手套。
老夏尔虽然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事,但既然少爷今日格外隆重地沐浴更衣,那么必定是要迎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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