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打磨光亮的动力甲珐琅涂层,头部甚至在纤细肢体肌肉蕴含的怪力下破开了一点他关节处的塑胶软衬。
前帝皇之子没有如她所预料的那样用腐烂尸体的愚昧信仰口号、无趣乏味的战斗怒吼或者对她的怒骂来做出回应,相反地,他发出了感兴趣的嘶嘶声,一个喜悦的微笑浮现在他的脸孔上。
“这种程度符合更加严厉地反击条件……”
接着他用一种他这样的大块头几乎不可能做到的柔软与迅捷避开了她试图瘫痪他一条胳膊的行动,接着他拔出了自己剑带下方的小刀,开始与她在这间不算很大的起居室中几乎是面对面地贴身格斗起来。
并且,很显然,此刻引起他兴趣的是她的武艺天赋,而他也没有丝毫想要怜香惜玉的意思,他的攻击老道、狠辣、带着同样令她惊喜不已的杀戮者的天分,显示着对方假若落在另一种境地中会是一个多么恶毒的以破坏美丽之物而成就自身艺术的冠军。
之前那种无微不至而彬彬有礼的照顾更像是某种细密的规则之网,用来约束他体内那些澎湃的激情,现在她能从逸散到空气中的细微粒子中尝到它们,在每一口汤汁、每一份菜肴中,其中蕴含着制作者的激情,而这些就像是从一整块香料母体上锉下的少许激情碎屑正是来自于面前的这只可恶的猴子本身。
他们从沙发边上一直打斗到餐具柜前,野百合的花瓣被直直地切割并散落在地,散发出更加馥郁的幽暗清香,他们双方的眼睛都如燃烧般闪闪发亮,而对彼此每一次肌肉鼓动或是伺服马达充能的微弱关注占据了他们在这场游走于杀戮与对抗之间的贴面舞进行中的每一分心神,以至于他们没有人注意到镜子中映出的他们自己的身形周围那些模糊而盘旋的骇人色彩与湿漉漉的利齿、钳爪或尖尾。
最终,因为她的负伤,一次更加明显的伤口崩裂让她短暂地失去了重心。
当他们停下舞蹈的时候,阿斯塔特手中握着一柄代替武器的野百合枝条,它在黑暗灵族女性的脖颈上的监视项圈下划出一道嗜血者才会喜欢的放血线条。
“好了,碧池女士,我要保持我的睡眠时间,这会让我的状态在安格隆大人回来之前一直保持完美。”
她用最恶毒下流的毒语诅咒他,但这只猴子在走进卧室前告诉她,这些话他并不觉得冒犯,因为“嗨你知道吗?我有一位兄弟,我们一百年,或者可能一万年没有见面了,再见到他的时候,他们告诉我,他曾经把最下流的诗歌全都刻在他的动力甲表面——这给了我灵感,我把我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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