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
“不然，何须大费周章。”
苏如雪听此，不禁离林默靠近些，她终究是个女子，听到邪物之类，下意识说不怕，那自然是假的。
“按照你这么说，上面的女鬼跟这地下东西也有关？”
林默点点头：“那是自然，这地下之物至阴至邪，乃是邪恶之源，不然怎能镇住那群女鬼。”
“其实鬼群之中，也是有很严密的等级尊卑的，低阶鬼对于高阶鬼只有无条件的服从。”
苏如雪脸色微微发白，道：“按照你的意思，若是没这地下之物，她们怕是会暴走起来。”
“那岂不是要吃人。”
“没错。”林默投去一个赞许眼神：“而且，她们专挑漂亮的先吃。”
“啊！”
苏如雪吓了一大跳，随后看到林默戏谑神情，气不打一处来，她狠狠捶着对方胸口：“你故意吓我！”
“嘿嘿。”林默将外套脱下，披在苏如雪身上：“穿好，这地下凉。”
“哦。”
苏如雪如同一个乖宝宝，问道：“那……你把衣服给我了，你不冷吗？”
林默里面只有一个短袖，看起来十分单薄。
“男人怎么能说冷。”
“偶像剧不都这么演吗？是不是很感动？”
林默挑挑眉。
瞬间，苏如雪无言……
“没个正形。”
苏如雪觉得自己多余去问，这家伙神通广大，怎么会冷。
“好了。”
“现在说正事，你觉得月姐离开，是去找那个幕后黑手吗？”
“要是这样，月姐是不是知道婉儿位置？”
苏如雪问道。
“大姐，你问我，我问谁啊。”
“跟过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林默说着，跟着标记所产生的白色气流，继续向下前行。
“切！”
苏如雪见状，立刻裹紧衣服跟上。
不知过了多久。
终于，他们来到楼梯尽头，这里没有灯光，四周都是冰冷大理石，人走在其中，仿佛置身黑暗的囚笼。
若有幽闭症患者来此，怕是会立刻疯掉。
“这……”
苏如雪捂住口鼻，实在是空气味道太过难闻，各种腐烂，腥臭的气味互相混合。
可以说，三伏天尸体腐烂的味道，都比这滋味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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