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演变成骂战,徐小受抽空瞥了一眼灵榆。
同样火热……
该做的都做了,该埋的雷埋了,该守的点也都守了,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作弊是取巧,现在这盘棋,得回归到灵榆山正面较量,看华八之间,谁剑高一筹了。
“徐小受!”
道佩佩突然咧开牙齿,阴恻恻道:“这一步我让给你耍赖,但你得告诉我,你的真身在哪里?”
徐小受听得一愣,旋即笑出来了声来。
他指了指自己,眉头高高掀起,并未开口,疑惑之情溢于言表。
他又倾过上身,伸手去贴了贴道佩佩额头,“没发烧啊……”
“说不说!”
“你有病吧,我不在这里,我还能在哪里?”
“装,你继续装!”道佩佩眯眯眼,眼神险恶,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徐小受给他小眼睛逗乐了,摆摆手道:“是!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其实我在灵榆山。”
“装,你继续装!”道佩佩更险恶了,试图通过眼睛,窥探到徐小受肮脏的心灵。
徐小受摇头一笑,笑而不语。
……
“咯咯咯——”
乌鸡打鸣,从鱼知温臂弯里探出头来。
对着左右定定瞧了两眼后,又踩胸上肩,啄住了柔软的耳垂,像是饿了打算觅食。
鱼知温吃痒,将鸡抓了回来:“睡醒了?”
“咯咯、咯!咯咯……”
乌鸡唱起了难听的鸡歌,不堪入耳。
即便如此,也没能惹来多少目光,毕竟灵榆山脚处,人本就不多。
月宫奴侧眸瞥了一眼,打量的也是给鸡梳羽的小鱼,无声一笑。
柳扶玉则是司空见惯,小两口打闹她根本不上心,满眼都是灵榆之局。
苟无月一句“我辈古剑修,一往无前”,彻底宣告懦夫受爷的淘汰出局。
时值此刻,已无人去关注战后辅助治疗人员徐小受。
所有人都知道,此局主角,仅剩三位。
“善。”
剑祖身影七成透明化。
祂的时间,没剩下多少了。
万众瞩目间,只是稍一作顿,剑祖袖袍一扬,捎出三道白光,分别掠向华、八、苟。
三者皆是警觉,但并未退缩。
伸手捧住后,白光散去,化作三枚奶白温润的暖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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