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院为吏,以习京襄新政。
这个可以说是远超史轸、韩圭等人所期待的答案。
徐怀接见韩确的次日,就着陈子箫、韩圭二人为使,携带他的亲笔信函赶赴楚州,商谈韩时良率部坐镇徐州之事。
韩时良与杨麟天宣年间在京畿禁军里就已经是名声鹊起的将领。
赤扈南侵时,王禀与其时接替蔡铤执掌枢密院的汪伯潜主持京畿防务,主张设四镇防御使加强京畿外围防御。
最终杨麟随胡楷赴蔡州,韩时良则随杨茂彦以及当时还是鲁王的绍隆帝出镇魏州——当时徐怀也是在出任蔡州防御使的胡楷麾下任将,出知新置楚山县。
从此之后,楚山逐渐崛起于世人之前,韩时良也一直以潜邸系中坚干城的面目为世人所熟知。
绍隆帝登基之后,杨茂彦、汪伯潜、葛伯钰、葛钰以及魏楚钧等人再得宠信,也始终未能动摇韩时良在潜邸系的地位。
逃京事变发生后,韩时良最终选择留在淮东,甚至在颍州会战时,亦同时出兵渡淮北上,将平燕宗王府的一部分兵马牵制在徐州、泗州,分摊司空府在颍州、亳州所承受的压力,但也都没有几人会相信韩时良最终会背叛绍隆帝,跟京襄(楚山)走到一起去。
而韩时良也是赤扈南侵以来天下有数的名将之一。
自统兵前往魏州之初,韩时良率部在太行山西麓组织兵马抵御胡虏,就立下赫赫战功,之后率部护卫鲁
王、杨茂彦等人南撤,与胡虏大小数十战,也是败少胜多;两次淮南会战最终都能获得胜捷,韩时良两次都能率部成功守住寿春,更是谁都不能否认的关键性因素。
逃京事变发生之后,潜邸系遭到一定程度的清洗,但朝中仍然有一部分官员相信绍隆帝仍有亲政的机会。
最为关键的原因,不是葛伯奕、葛钰、魏楚钧一系率部占据浙西,也非高峻阳、高峻堂一系与司空府向来不睦,而是韩时良在逃京事变后仍然牢牢坐在淮东制置安抚使的位置上。
在收复河洛、郑汴等地之后,司空府重新回过头来权衡、梳理内部错综复杂的关系,淮东实际上要远比东川、西秦敏感得多,甚至都比葛伯奕、葛钰以及魏楚钧、罗望等人暂时窃居的浙西这个问题更加突出。
因此朝中有人倡议还都汴梁,史轸、韩圭等人就有意无意将矛头指向淮东,就是想看,或者迫使韩时良做出反应,然后司空府再予以应对。
史轸、韩圭都没有想到韩时良的反应会是如此干脆利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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