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校对于养花弄草、陶冶情操没有兴趣,这在朱由校的看来是在浪费时间,平时除了处理国政军务外,最喜欢干的事情,一个是锻炼,一个是射击,一个是微服私访,至于别的就想起来再说。
要做的事永远做不完,在手的事还没做完,就会有新的事出现,这就是生活,不管是谁都一样。
“军事层面的仗,该打的都打了,没打完的还在维系,不过从全局来看,大明已悄然占据优势了。”
乾清宫外,布满雪的御道上,朱由校负手前行,手里拿着一封奏疏,而在朱由校的身旁,是都察院左都御史李起元。
“想当初,朕奉诏登基时,一个辽东就搅得天下难安,特别是朝堂上,有多少畏惧建虏的言论,朕当时就在想啊,大明即便是落魄,也不该落魄到这种地步吧?”
“一个昔日的家奴,控弦之士满不过十余万,在一场战事下取胜了,大明就没有招架之力了?”
李起元表情复杂。
他当然知道天子讲这些是何意。
“在知晓一些人的想法,朕就明白一个道理。”朱由校继续走着,抬头望向湛蓝的天,暴雪已停,艳阳高悬,只是那冷意仍肆虐人世间。
“打败大明的,从不是什么建虏,更不是别的,而是大明自己,大明承平的时间久了,就让一些人变得患得患失。”
“大明上下,一直充斥着‘国虽大,好战必亡’的思潮,却全然忘了‘国虽大,忘战必危’的定论!”
“事实证明,陛下是对的。”
李起元听后,微微低首道:“建虏虽强,但却并非战无不胜,大明虽弱,但却并非一直如此。”
“对又如何?”
朱由校笑笑,停下了脚步,“而今在这天下,又有多少人,说朕是喜好军武,不懂体恤民情的好战皇帝。”
李起元:“……”
对于打仗的事,朱由校的态度一向明确,既然大明军队出现大问题,那就趁着一切都还能回转,就由中枢主导几场大战,来一批批的投入军队,让这些吃饱饭,领足饷的将士去直面残酷战事。
或许在这些战事下,会有很多人战死,但是军队的武威重振,必然是需要鲜血来洗礼冲刷的。
残酷吧?
可世道本就这般残酷。
朱由校实在无法想象,当一个国家,一个民族没有敢亮剑的魄力,当外敌肆意进犯之际,那会有怎样的惨剧在等待着。
既然决定当了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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