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世上就没有难做的事,难的永远都是人,因为有了人,事就跟着杂了,而导致这一切的,必是贪,必是欲,事难做就难在,想把事做成,就要先跟人做,不把这些理清,事再简单,也很难做成。
“哈哈…还真是瞧得起本宪,瞧得起我廉政院啊!”
浙江。
杭州府城。
崔呈秀似笑非笑,倚着官帽椅,然眼眸却闪烁着寒意,“一次不行,那就多次,哈哈,现在好了,宁波、台州、温州几府,我廉政院的人再没有人敢去了,查到的线索就这样给断了!!”
李夔龙几人表情复杂,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可在此刻,他们却不知该说些什么好。
“廉宪,要不再等等吧。”
田吉沉吟刹那,看向崔呈秀道:“南京已传回消息,归戚金调遣的京营各部,正加紧渡江南下。”
“下官知您心中有怒,可眼下这等形势,牵一发而动全身啊,这不止是浙江一地,这还牵扯到南直隶等地啊。”
“怎么?”
崔呈秀听后,看了眼田吉几人,眉头微挑道:“一个个全都怕了?”
“廉宪,这真不是下官等派了。”
李夔龙喉结蠕动,表情复杂道:“要真是怕了,当初分查长江走私,官田侵占,织造挪占,盐铁偷运等事时,那下官等就不可能接下的。”
“现在的情况,是浙江又乱了,本不该乱的地方,又乱了,廉宪,您难道就不觉得这奇怪吗?”
“当然奇怪!”
崔呈秀神情倨傲道:“因为有些人怕了!!怕廉政院继续深查下去,所以借着所谓的倭乱,再叫浙江乱起来,就像当初出现的抗税一样。”
“只是他们病急投医下,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杀我廉政院的人,被倭人所杀,哈哈,入你娘的,这是把朝廷的脸,狠狠的踩到地上了!!”
讲到这里,崔呈秀拍案怒起。
李夔龙几人见状,无不是心生紧张的站着,说实话,他们自始至终都没有想到,有人敢直接对廉政院下手。
这看似是将一些事,通过这种简单粗暴的方式,给断掉了。
但这反倒叫事情变得更复杂了!
廉政院的人死了。
死的还不少。
是。
廉政院特设以来,在朝野间的风评不好,什么酷吏当道,什么恶吏横行,什么难听的话都有过。
甚至于崔呈秀他们,连传奉官都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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