浙闽两地先后出现倭乱、叛乱、罢考、兵变这种事情,朱由校一点都不感到奇怪,长久以来,长江一带及靠南区域,多数时期处于承平境遇下,随着东南的逐步开发,使得这片土地上的群体,在所难免的会积攒浑厚底蕴。
这世上没有千年的王朝,却是有着千年的家族,数百年的就更常见了,或许这期间会有些凋零,甚至走向灭亡,但也会有新的跻身进来,关键是拥有大量的资源,使得他们繁衍的很快。
这在朱由校的眼里,就类似于阀的存在,他们依附于王朝之下,隐藏在地方之中,以确保家族传承与延续。
但是这片土地虽然极大,可却同样是有限的,他们每多抢一分,底层就会少一分,继而反馈到统治上,就是财政出现巨大问题。
可问题是这些糟心事,人家可不会多管别的,这江山又不是他们的,他们只想确保自身利益不受损,哪怕所处江山不行了,要易主,要变幻,那无非是选择性投资,继而在乱世确保根基外,继而谋求更大突破!
乾清宫。
东暖阁。
“总有一些人认为,只要某些地方乱到一定程度,使得乱地百姓被煽动起来,继而造成更大动荡,就能迫使朝廷让步,逼迫朕让步。”
朱由校冷着脸,扫视殿内军务院诸臣,“但他们却忘了一点,从朕御极登基以来,不管面临何等凶险境遇,朕都从没有想过退缩!”
“辽东那边,建虏猖獗,以下犯上,妄图想通过战争侵占辽疆,继而割据辽东称王称霸,可结果呢?”
“山东那边,徐逆贼胆包天,妄想通过白莲教这等邪教,继而在齐鲁掀起叛乱,使得大明遭到重创,可结果呢?”
“西南那边,奢安两逆野心勃勃,试图在川贵造反,继而祸乱整个西南,期间更有大批叛逆响应,可结果呢?”
殿内气氛有些微妙。
陈士奇、张国维他们露出各异神情。
的确。
从天子御极登基以来,国朝面对内忧外患可真不少,这前后无不造成极大震动与影响,然而在这等动荡下,国朝统治根本没有受到太大冲击。
“更别提在这前后发生的事,那些大案朕就不提了,发生的灾情,还有对一些弊政革新,这前后又出现多少事?”
朱由校继续道:“即便是这样,朕都没有选择让一步,现在好了,浙闽持续出现问题,朕也不知究竟是浙闽两地被抓的人不够多,还是浙闽两地以外的有些人,觉得朝廷在东南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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