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再小的势力,可一旦牵扯到权力,牵扯到利益,内部也会出现派系,这才是人性所在。
谁不想得到更多?
对于今下的建虏八旗,就极好的诠释了这一点,努尔哈赤渐渐老去,外部面临的压力持续增加,这让很多人都开始盘算今后,说句不好听的,努尔哈赤死了,八旗又该何去何从呢?
这想法可不止一人有过。
八旗在金山一战是遭到重创,可对八旗这一特殊体系而言,只要真正的精锐没有损失殆尽,那么通过征战就能逐步恢复元气。
而在过去的进取下,八旗劲旅不管是在科尔沁草原一带,亦或是奴儿干一带,的确遇到不少麻烦与进剿,可战死更多的却是边缘群体,而属于八旗的核心群体,却随着一场场冲突与对战下持续增多。
八旗不需要弱者!
只有真正的强者,才能成为八旗的各级奴隶主!!
这也是为什么,远在沈阳的熊廷弼,知晓在各处所取进展与成果,仍没有对八旗放松警惕的根源。
盛京城。
贝勒府。
“代善这样做,也难怪当初汗阿玛先是留他在盛京,而后又派到科尔沁去了。”黄台吉似笑非笑,盯着手中所持密报,言语间带着不屑道。
“若是本贝勒的话,也会这样做,近水楼台先得月的道理,他都不懂,即便没有那件事,他也成不了八旗共主!”
“主子说的没错。”
范文程露出笑意道:“咱这位大贝勒哪儿都好,唯独惧内与优柔寡断,是导致他必输的根源。”
“呵呵~”
黄台吉笑了起来。
从回到盛京城后,黄台吉虽说也去汗王宫几次,但无一例外都没有得到努尔哈赤的召见,对此黄台吉也没有多想别的。
因为他知道,自家汗阿玛这次所谓病重啊,很有可能是假的,只是他有些猜不准,其究竟为何要这样做。
“那件事做的怎样了?”
黄台吉将密报折好,起身朝炭盆走去,范文程见状忙起身跟上,听到黄台吉所问,范文程忙道。
“跟过去相比,已经有所松动了。”
看着炭盆里燃烧的密报,范文程平静道,对他选择这位主子,范文程除了敬畏以外,更多是感到敬佩。
别管是何等境遇下,他的主子都能很快恢复,甚至迸发出极强的斗志,不到最后一刻,那是绝不会放弃的。
“这件事要抓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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