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吧。”
西苑。
玉熙宫。
朱由校拿着一封奏疏,朝毕自严走来,看着毕自严憔悴的神态,在朱由校的心底有些不忍。
这位大明财相,承受的太多了。
可关心归关心,不忍归不忍,但该做的事还是要做,不过在朱由校的心底,已经明确一件事了。
对于一些重臣,要叫改革好的太医院,定期派人去跟他们进行检查,今下的太医院,早就改头换面了,里面所凝聚的皆是国医圣手!
特别是森严的规矩,谁要是想插手进太医院,从而做些不好的事,很快就会被查出来的,而对待这类人,朱由校的态度也很明确,诛杀九族!
有些规矩必须明确,不明确不足以震慑宵小。
“这是国税几个总署,联名呈递的奏疏,卿家先看看。”朱由校将毕自严按在锦凳上,不叫其那么多礼数,随即将奏疏递给毕自严。
“朕也做了批注,这件事朕觉得你这位财相,不仅要知情,还要参与其中,先看看奏疏吧。”
“臣遵旨。”
毕自严低首应了声,便双手接过眼前奏疏。
“去,准备些糕点,茶水来。”
“奴婢遵旨。”
在毕自严查看之际,刘若愚匆匆走出殿。
朱由校撩袍坐到罗汉床上,在这里的一应摆设,基本与东暖阁的一致,拥有了权力以后,在过了那新鲜劲后,其实一切又都恢复如初了。
当然拥有的权力不同,这前后所带来的改变,还是挺大的。
“陛下,臣觉得此事可行。”
不知过了多久,毕自严表情凝重,声音低沉道:“在辽试行的税政改革,臣也知晓一点,特别是榷关、海关税联合,臣觉得是极好的,这对于偷税漏税,起到了积极的作用。”
“朕也是这样想的。”
朱由校听后道:“凡事预则立不预则废,任何事想做起来,不是说一拍脑门,就能做成的,特别是牵扯到的范围广了。”
“的确。”
毕自严点头赞许道:“其实有很多事,做起来并不难,但就因为牵扯的人多了,要守的旧规旧例太多,也就变得复杂起来。”
“溯本求源下就是利益驱使。”
“可对于朝廷而言,若是无法兼顾多数人的利益,而去维护少数人的利益,那是要出大问题的。”
“卿家说话还是这样直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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