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的大明,在朱由校眼中就是一盘棋,所辖疆域没有好坏之分,凡是明疆,皆记挂在朱由校心里。
但是发展就会有取舍。
这就是现实。
尽管现实显得那样残酷。
正如水利总署今后要做的事,想要搞好做好,就必然要牺牲一部分群体,唯有他们用一辈子,去默默无闻的奉献,围绕全国性的水利,才能在日积月累下,一点点去改变,甚至有朝一日,即便有一部分人会因此名传天下,但奋斗在一线的人,也不会有人去关注,去留意。
因为他们太普通了。
但正是这种普通,才能创造奇迹。
“陛下,照这种趋势来看,即便国库纾解了,把内帑也带上,可这种财政开支的压力,实在是太大太大了。”
在悄无声息间,针对水利的廷议结束了。
水利总署所辖一应职官离开西苑,甚至有不少人离开京城,赶赴他们各自任职地,但一场新的廷议却也拉开帷幕。
南书房大臣凌义渠,表情异常凝重的禀明实况,在玉熙宫的其他南书房大臣,一个个表情也都差不多。
“水利总署要做的事,即便有刘荣嗣他们在中枢争取,可想要让黄河、淮河、运河几处直隶厅,前期的种种部署推行起来,这至少要三百万才够。”
“臣此前整理了户部的奏疏,国库是有金银,但这些金银都已有数了,即便能挤出来一些,最多也不超一百五十万,剩下的恐要内帑来兜底。”
“但是内帑这边需要追加,需要扶持的类目太多了,还有,在今岁有数百万的债券要兑付,即便有新币衍生的铸币税平衡,可内帑能动用的储备也不多了。”
朱由校眉头微蹙,听着凌义渠所讲,他知道凌义渠讲这些,不是想推诿什么,更不是想逃避什么,这是在隐晦的向他表明一点。
陛下啊,照您这样的花钱速度,即便现在还能周转下去,可时间久了,这追加的太多,早晚是要出大问题的。
今下的南书房,压力是最大的。
甚至比内阁压力还大。
因为朱由校要做的事太多,且有不少都已促成并推动,这使得有大批资源,必须要倾斜到这些领域。
理藩院这边。
军务院这边。
少府这边。
京营这边。
一桩桩一件件事在推动,都是需要钱来支撑的,在不知不觉间,以少府对外颁售的债券规模,已达到很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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