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朱由校的内心深处,其实装着太多的事,除了大明本土的种种,还有北边的,南边的,西边的,东边的,可有再多的奇思妙想,还有众多的可行性部署,但在这幅员辽阔的疆域下,却没有足够多的人,特别是对应的体系框架,来支撑着他的思想与设想,稳扎稳打的去向前推进,这终究是没有用的啊。
所以朱由校是孤独的。
他需要耐心的等待,等大明能够凝聚一批具备新思想,新眼界,新胸怀的人,通过各种方式跻身进仕途,晋升到关键位置,那么他的主张与抱负,就可以真正意义上的施展开了。
而在这样的态势下,朱由校要尽可能多的铲除掉一些积弊毒瘤,让大明能够积攒足够多的家底,如此施展起来就底气十足了。
可朱由校想要的这么多,但在一个看似承平,实则暗涌不断的时期,根本就不可能有效的实现。
所以就有了一些地域的秩序混乱,但这种乱又在微妙的制衡下,只有这样,他所看重的那些人,才能在如此形势下得到历练,得到磋磨,继而晋升上来,至于掉队的,那朱由校根本就不会多看一眼。
他没有这个时间,也没有这个心情。
今下的大明,唯有大破方能大立!!
……
“沐昌祚病重了?”
西苑。
玉熙宫。
朱由校倚着软垫,看了眼刘若愚所捧奏疏,随即看向朱恭枵道:“宗人府何时收到的奏疏?”
“就这两日。”
朱恭枵忙作揖道:“自陛下颁旨,着在宗人府下设勋署,负责管理勋贵事宜,通政司就将这类奏疏,转递到宗人府。”
“不过黔国公府,终究在我朝不一样,在西南世镇经年,臣在得知此事后,就将随奏疏一道呈递进京的脉案,找人查看斟酌,沐昌祚的病恐无力回天了,最多也就能撑到今岁年底了。”
看来有件事能做了。
朱由校听到这里,嘴角露出淡淡笑意。
随着宗人府的赋能持续增多,开始在朝具备较大影响力,对各地宗藩宗室能够起到一定影响。
朱由校就开始另一谋划,即对大明勋贵群体进行约束,但是单独筹设一衙署管着,朱由校觉得太大费周折了,干脆直接叫宗人府一并兼管的好。
敕爵这件事,在今后较长一段时期,势必会持续进行的,不然如何刺激到大明武将,去为大明征战沙场,震慑宵小?
但也是这样,如何管束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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