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现在钱谦益他们,又交代了一些牵扯到宗藩的事。”
“这可不是什么小事啊。”
“如果说真是这样的话,这影响就大了,毕竟在今下,可有不少人对宗藩意见很大,这点你们不是不清楚。”
朱术桂他们听到这,无不是沉默下来。
随着时间的推移,大明的很多事都已经改变了,因为朱由校持续改革的缘故,使得一些群体就在暗中推波助澜。
这其中就有涉及宗藩的,通过这种态势,来叫民间对宗藩有怨气,继而削减新政推行下,对天子,对中枢产生的好反响。
而与此同时呢,随着朱由校不断给宗人府赋权,且针对宗藩群体进行限制,这也使得宗藩群体中,那些有底蕴,有家底的群体,不少又都对天子生出怨气。
不管是在什么时候,改革只要出现了,就不可能叫所有人满意,总会有一小撮群体是排斥的,是带有敌意的。
尽管存在这种情况,可朱由校的决心从没有改变过。
因为朱由校知道,他做的事,就是要叫某些人不满意,只有这样,才能叫多数人满意,只要能做到这一点,那么大明国祚就能延续下去,大明国运就能实现复兴。
“五叔,既然牵扯到了宗藩,那就叫宗人府也介入呗。”见朱由检他们不言,朱慈燃眨着眼睛,开口道。
“燃哥儿,事情没你想的那样简单。”
朱术桂听后,挤出笑容对朱慈燃道:“宗人府真要介入了,势必会有一些人拿来做文章的,现在对宗藩而言,是需要安抚的,毕竟先前陛下颁旨,将各地宗藩名下土地划走大批,继而参与到宗人府在东番筹建的商号中,这就叫不少人生怨了。”
“关键是在做此事时,陛下还特意颁旨,明确了宗藩诸爵能拥有的膳田规模,超出的范围是要进行加重征税的,如果在此期间,敢叫宗人府所辖宗卫等有司查出有谁瞒报乱报,那是要降爵的。”
“还有啊……”
“老祖,你们是不是想的太复杂了?”
可朱慈燃的一句话,却叫朱术桂停下了,而朱由检他们则露出各异神色。
“父皇叫五叔负责钱案,不就是为了抓出背后藏着的奸佞吗?”朱慈燃有些不理解的看向朱由检他们。
“还有,受钱谦益自裁未遂的影响,父皇还叫老祖你们协助五叔办案,这不也是为了查出幕后真凶是谁吗?”
“现在既然有些许线索了,那态度是不是该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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