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朱由校没有在意,倘若连这些事情都办不好,那要魏忠贤何用?
朱由校在意的是他挑选的这批武将,何时可以悉数进抵京城,这样彻改京营,彻改京畿驻防,干预辽地战事,朱由校才有底气。
彼时尚处于泰昌元年,像曹文诏、满桂、周遇吉、黄得功、孙祖寿、何可纲等一批大明武将,要么还在中下层徘徊,要么干脆没有参军,一想到天启元年辽地爆发的战事,朱由校的紧迫感就加重。
更何况除了辽地危局,天启年间的北疆安稳,西南土司叛乱,白莲教起义,各地民变造反,朱由校都需要通盘考虑进来。
需要做的事情太多了。
大明国祚传承了两百余载,有太多的矛盾和弊政,是日积月累逐步形成的,即便想要逐一解决,也绝非朝夕间可以办到的。
面对如此复杂多变的国情,增强中枢军事力量,牢掌中枢军队兵权,是朱由校在跟大明文官群体博弈抗衡期间,必须要逐步落实下来的。
九月尾的天,有些转凉的迹象。
赶来乾清宫的方从哲、刘一燝、韩爌几人,一想到在午门处跪着的那些御史言官,至今都没得到天子召见,众人的心情各异。
相较于刘一燝、韩爌他们,眉宇间流露出的凝重,身为内阁首辅的方从哲,心情要好一些了。
先前陷进红丸案旋涡的方从哲,得益于朱由校的强势出击,使得该案由洪承畴亲审,甚至将移宫风波并案,让渐有失控的朝局,开始逐步安稳下来,或许只是表面安稳,但方从哲的精神压力得到舒缓。
不过这并不影响方从哲,在心中揣摩新君做这么多,到底想要干什么。
沉浮于万历朝的那段政治环境,包括方从哲在内的众多文官,心思都是很缜密的,考虑问题也很全面。
唯一不好的地方,就是绝大多数的群体,没将这些放在治理天下,反而对党同伐异、钻营谋权颇为热衷。
“不必那么多礼数了。”
朱由校看着眼前几人,摆手道:“朕今日召诸卿过来,是有件事情想商榷下。”
嗯?
方从哲、刘一燝、韩爌几人,流露出各异的神情,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天子想商榷的事情是什么。
“涉及皇考的国丧诸事,眼瞅着也快要结束了。”
朱由校神情自若道:“有件事情朕思虑再三,还是应尽快去做,那就是皇祖父、皇考两朝实录编修之事。”
“陛下,此事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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