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忠贤当即跪倒在地上,强压心底的惧意,叩首行礼道。
“是。”
魏忠贤倒显得有些扭捏,陪笑道:“皇爷先前讲过,在司礼监当差,不识字不行,不读书不行,奴婢进宫前家贫,没有机会去学这些,蒙皇爷信赖,叫奴婢提到司礼监,奴婢愚钝些,就想着能否勤能补拙,今后能更好的为皇爷办差分忧。”
“这是好事。”
魏忠贤当即作揖道:“请皇爷放心,奴婢定会办好此事的。”
即便没了这些党或派,那还是能捧起新的党或派的。
“皇爷之言,奴婢定铭记于心,时刻牢记。”
“魏伴伴做事,朕还是放心的。”
外朝形成的那些斗争和博弈,不是杀一批人就能扼杀的,只要有人做官,只要想掌权,只要想谋利,那就会一直持续出现。
魏忠贤低头不言,然心底却生出别样的情绪。
思想在朱由校看来是很奢侈的,没有达到一定的基础,就别去谈这些。
魏忠贤再拜道。
事情是那样的事情,如何在合适的契机下,讲出自己的想法,那对底下人就会有不同感受。
“奴婢遵旨。”
男人嘛,活于世为了什么?
真要溯本求源下,无非是为权财色,嗯,再多加个名。
朱由校是倚重厂卫不假,但他不希望厂卫合流,锦衣卫,东缉事厂,西缉事厂,大内行厂,这都是他手中的刀,朱由校想要看到的,是彼此间存在竞争,这样在具体做事时,才能有相应的成效。
魏忠贤对待人心看的很透,没有自阉进宫前,就是混迹地方的无赖,可谓见惯了世态炎凉,而发狠进了宫后,怀揣着想飞黄腾达的想法,却被现实狠狠蹂躏着,可谓领教了人情世故。
朱由校摆摆手道:“朕还有政务要处理,魏伴伴先去忙吧。”
朱由校微微一笑,伸手轻拍魏忠贤肩膀,“这个习惯要保持好,对了,东缉事厂所辖厂番,也该扩扩了。
想让马儿跑,就要勤喂草,这不是单靠晋升就够的,财富也是重要一项。
透过现象去看本质,面对势起的东林党,已然势颓的齐楚浙党等派,被打败,这是必然的趋势,纵使先前他们也曾势起够,但是靠利益凝聚的区域派系,没有坚定的思想,注定是无法长存的。
齐楚浙党等派的兴衰,东林党的兴衰,就是这么回事。
朱由校筹谋的帝党,真正在朝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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