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军饷是不是事实?武备松弛是不是事实?”
“既然是聊兵部亏空,本官就想问问二位,就兵部所辖各地驿传,你们眼下知晓的那些情况,朝廷每年直拨数十万两银子,这还没算上各地官驿的销账,谁来告诉本官,为何朝廷花那么多钱粮,可是驿传的种种表现,却总是那般的差强人意啊!”
然而在此等形势下,又一道声音响起,却让王象乾心跳开始加快,一切的一切,都因保定二字。
见王象乾快步朝堂外走去,赵彦、张鹤鸣相视一眼,心底暗自惊疑之际,紧跟着就随王象乾而去。
王象乾话音刚落,赵彦、张鹤鸣不知该怎样说时,一道急促的声音在外响起,却让王象乾立时警觉起来。
这些都不是短期内就形成的,而是从万历朝的中后期开始,期间发生不少事情,再加上有司职官补充不及时,更别提愈演愈烈的党争,一步步演变成今天的局面。
该死啊!
而此刻的王象乾,心底却生出怒意,建虏进犯辽左这等紧急军务,即便辽左相距京城很远,但也不至于到现在才送来啊!
“保定急报!!”
赵彦、张鹤鸣流露出各异的神情。
为什么朱由校没有在御极登基后,就高喊出维新变法的口号,要在大明竖起新政的大旗?
“这怎么可能啊~”
事情太多了。
“兵部做的事情,不是看谁的脸色做事,而是本就该做的事情。”
事情难办就难办在这里。
这到底是出了何事?
王象乾眉头微皱,看向二人说道:“我兵部既要考虑这些,又要考虑那些,干脆什么事都别做了,毕竟多做多错,不做不错嘛。”
赵彦、张鹤鸣沉默了,王象乾把话讲的太直白了,这反而让他们不知该说些什么了。
彼时的兵部衙署不平静了。
赵彦、张鹤鸣二人,在看到王象乾微变的神情,听到那句话后,心底没由的开始紧张起来。
“那要是依着二位所言,本官是不是能这样理解?”
毕竟受到仓场诸事的影响,户部尚书毕自严,仓场尚书王纪都牵连进来,仓场诸官就更不用提了。
“辽东急报!”
“方才你们都提到清查亏空,好,那咱们就聊聊兵部亏空诸事。”
在万历皇帝驾崩后,是给后继之君留下较充沛的内帑,只是麻烦也留下不少,烂摊子就更多了,而继位的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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