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那可爱的姑娘有着不凡的友谊,对不对?我出钱!两个先令,怎么样?到时,我一定好好感谢您!”
金烟雾的一口雪茄都不止两个先令了。
罗兰懒得理会这吝啬鬼,草草道了别,离开帐篷。
…………
……
罗兰离开后,梅森·莱尔也草草换了衣服,鬼鬼祟祟地拉上帐篷,到车夫聚集处叫了辆马车。
他在西区有个小房子,紧临与东区交界的十字街——可以说西区,也可以说东区。
说东区的原因是,那实际上的地块是隶属于东区的。若找警察,也是被当成东区对待。包括各种杂税,他人口中用来描述的具体位置,以及,
说是西区的原因就没有这么多了。
一个。
那里在三十年前‘算’西区,只是后来政策改易,被划为了东区——但住在那儿的人依然认为自己的房子,以及自己,都属于西区。
就因为这政策‘不痛不痒’,以至于可以让某些囊中羞涩但格外需要地段来粉饰自己那坑坑洼洼的尊严以及空空如也的口袋的群体钻了空子。
比如梅森·莱尔。
是的。
他因为‘某种原因’,即将收入一大笔钱,或一个神奇的自己。所以。
他有打算在伦敦城定居,结束马戏团主人颠沛流离的生活——至于马戏团?
他找到了一个新的生意做。
“「怪物秀」,这名字怎么样?”
英俊的男人褪去衬衫,斜倚在光秃秃的床帮上。他怀里的女人像他倚床帮一样倚着他。
一头不算纯正的褐红长发,原木色的眼。
梅是一户人家的女仆。
现在是一户人家的女仆,兼梅森·莱尔的情人。
泥球马戏团主人的身份再不济,也绝不可能娶一位卑贱的女仆——所有人都知道,女仆和家庭教师没有比夜里出没的妇女干净多少。
和怀里的女人一样,他们彼此心知肚明。
只是‘有染’。
“…怪物秀?”梅念了一声,抽出一支细长的卷烟咬着,任由男人划燃火柴,像逗弄宠物狗一样引诱她伸长自己的脖子,然后,再快要烧到手指前点燃烟脚。
女仆躺在她怀里吞云吐雾,两颗兔子一样的门牙把烟嘴踩来踩去。
梅森·莱尔就喜欢她这幅模样,当初也是因此迷恋上这姑娘的。
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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