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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嘁,说实话了吧?你压根就没相信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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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根’这个词用的妙极了。
罗兰跟着女仆,尽量把自己的脚步放轻、再放轻——这座针落可闻的建筑里哪怕不用听觉灵敏的,都能感受到一股源自呼吸的‘嘈杂’。
他走过的地板咯吱作响。
身旁的女仆却像‘飘’着一样,只有布袜时而摩擦发出的‘纱纱’声。
「罗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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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我们打个赌怎么样。」
「就像你刚才想的那样——在地板上滑一个,我敢打赌,这些仆人一丁点惊讶的表情都不会有…她们甚至不会看你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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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你不是想打赌,你就是想看我滑一个。
「滑一个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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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以,太丢人了。
「你不觉得这里的地板比泰勒家的还要光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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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倒是。
「滑一个嘛。你的鞋跟也很软,没准能飞好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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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非我疯了。
「滑一个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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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嘴。
罗兰冷冷拉平嘴角。
然后,在一条横平竖直的折角,趁着女仆先转过去的功夫…
他偷偷滑了一个。
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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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很滑!
「我就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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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板每天都要保养两次?
「至少。」
「是不是很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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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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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发现有人在看我了,扳手。
「错觉,这条走廊只有你们两个…再滑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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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找个好机会。
不过到最后,罗兰都没找到第二个‘好机会’——不苟言笑的女仆似乎察觉到了自己究竟领了个什么玩意。
为了防止他抽风似的又突然‘滑一个’,接下来的一段路,她都像护卫一样,紧挨着罗兰,生怕他突然出溜一下,摔个四脚朝天。
那就有大乐子了。
‘贝内文托家邀请的客人因为想要在地板上「滑一个」把自己的腿摔断了…您相信吗?’
‘我更相信那些信仰圣十字的家庭购买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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