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因为关于了你。”
对于姐姐的‘情深意切’,鲁伯特并不领情,他知道她是个什么玩意。
“如果你不到处说,我过得比现在更好。”
“怎么好?”娜塔莉用掌根撑着脑袋,忽明忽暗地火光把她那张胖脸烤的有些阴森:“再等上几年,找个女人结婚?”
这句话彻底点燃了炸药桶。
鲁伯特猛地抬起头,本来漂亮的面容此刻却像择人而噬的野兽般狰狞:“难道我要找个男人结婚?谁?在圣十字得祝福?你明明都知道!你都知道我是个怪物!你知道一切!”
“你知道我不会从后面抱住谁!永远不会!我希望有个人从背后抱着我!我亲爱的姐姐,你好像永远不懂我们之间的区别,总妄想我和你一样有‘勇气’——”
“你沾沾自喜,觉得自己反抗了什么无形或有形的力量,企图把这股‘力量’传递给你的弟弟——你认为我们一样吗?!”
“你希望我跪在床上,给你展示一下我们不一样的地方?!”
他越说越下流,当推开那层名为‘羞耻’的纱帘后,并非一个姣好美丽的姑娘。
只是一团流淌着暴戾的血淋淋的烂肉。
烂肉上插了铭牌,写着:鲁伯特·怪物·贝内文托。
他尖锐地嗓音彻底敞开了咆哮,但这时,却比以往挤压时更像女人了。
一个歇斯底里的女人。
他扯散了绑好的白发,那双粉色的眼睛里几乎要流出混着内脏碎片的血泪。
他厌恶自己的姐姐。
他厌恶她总洋洋得意,像干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一样在自己面前炫耀,还俯下身,轻声细语地鼓励他:我能做到,你为什么不能呢?
他巴不得她再也不出现,彻彻底底滚出伦敦。
滚出他的生活。
“别再和我说话!也别再——”
咚。
沉沉的脚步声踏响了二层的地板。
咚咚。
由远及近。
咚。
来人有一双长腿。
咚咚。
它很快到了。
用指头推开了那扇虚掩的房门。
一个六英尺以上的男人,衬衫掖在裤腰里,外面套着灰马甲。
他发缝分的顺直清晰,该往哪一边似乎早在出生前就定好了——有一双和鲁伯特、娜塔莉相似的斜挑窄眼,打量人时一样的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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