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争。就和那些老爷把我们年轻的小伙子送入坟场一样,连带着卡文迪什家族的财富一齐葬送在了喀布尔。”
罗兰越听表情越古怪。
这…
这也太倒霉了?
“我不太喜欢卡文迪什家族的人,包括我的母亲。你知道他们说什么?他们说,都是乔瑟琳·卡文迪什嫁给泰勒后才导致的这一切——他们认为这是我父亲的罪过,是泰勒家的‘血’不干净。”
罗兰沉默片刻,竟有点想要同意他们的看法了——怎么会有人这么倒霉?
远洋贸易的确有些风险,在大海上,你很难说天灾和人祸究竟哪一个更致命——有时往往它们同时抵达,同时离开。
可…
连续五次?
“你他妈的,罗兰。”
罗兰:?
“我什么都没说。”
“你已经表现在脸上了!”兰道夫恼道:“这和泰勒一点关系都没有。谁知道他们私底下干了什么…”
虽然他讲这话时底气也不算足。
“我父亲自从得了病,就一直在布莱顿疗养。因为一些原因——除了我之前告诉你的那些,他本人也不希望离开布莱顿,离开波尔蒂港。所以…”
兰道夫交叉手指:“我才每个月都要离开伦敦,去探望他。”
罗兰点头,表示自己听明白了:“你打算把私库里的收藏交给我。我想,卡文迪什家族会有不同的看法…虽然那属于你父亲,将来属于你。”
“坦白说,我一直没想好怎么处理它。”兰道夫有些烦躁:“如果我早知道它那么贵重,就不会让卡文迪什家的仆人掌灯了。”
兰道夫并不是非要怀疑卡文迪什家族的道德(即便他讨厌他们),一把或数把锁头也拦不住‘全副武装’的窃贼。
只是这玩意价值实在太高,高出兰道夫的想象。
就像尸体上的香料。
短时间内的确可以遮掩臭味,维持体面。
可过上半个月,你就再也不想把鼻子凑过去了。
“看在父亲和母亲的份上,这几年我在生意上多有照顾卡文迪什。但是,我没法保证那些头脑不清醒的小猪崽子们心里不盘算什么坏事——罗兰,我需要彻底摆脱这个麻烦,当中摆脱。而你,恰巧需要。”
罗兰失笑:“你为什么总把许多‘帮助’说的像一桩交易?我也见过点世面了,泰勒家倘若真要大张旗鼓地出售秘术器官,你们必定有更好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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