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姐姐,她从没被要求参与过丰塞卡之家的工作——虽然这会让家里的一些姑娘们不满,可看在吉尔丝平日宽容善良的份上,她们顶多见了面,调侃似的嘲上几句。
这是她第一次在这种场合下应对男人。
德洛兹想。
到时候,就考他个问题。
只要他答不出来,必定羞愧难耐,痛骂我,让我从屋里滚出去——姐姐道几句歉,我就再也不用和他见面了…
历史?
算数?
还是语言?
德洛兹神色变幻,脑筋动的比即将快活的腰还急。
或者…
有没有更保险,保证他答不出来的问题…
她也可以酌情安慰几句?
德洛兹抖了抖缠住腿的裙尾,这才发现,自己竟穿了一条睡裙!
“等——”
嘎吱。
门被推开了。
吉尔丝对着屋内轻声道歉,说让先生们等了太久,然后,手腕用力,把妹妹拽进了屋。
‘考他…’
‘让他丢个大脸…’
‘或者知难而退…’
‘算数,算数,算…他英俊。’
德洛兹像个不大体面的雕塑静止在原地,正巧挡住了门。
她看着沙发上的男人,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一句话:一块传说里死而复生的宝石,来人间只为忍受庸俗的赞美。
他听见了开门声,却只侧了侧脸,琥珀色的眼睛茫然注视着琥珀色的酒液,似乎正思考着一个天大的、比世界上任何疑问都要重要的谜题。
德洛兹张了张嘴,人偶一样被姐姐拉扯着,轻飘飘踏在云端,向着梦想中的颜色浮了过去。
她从今天开始,只爱金色了。
“…这是我的妹妹,德洛兹·丰塞卡——看来希娜亲手烤的饼干不大讨你喜欢,德温森。”
德洛兹听不清他们说什么了。
她像个哑巴,眼巴巴注视着男人发尾的绿松石发环,视线变成了某种黏糊糊的物质,一路向上蠕动,路过腰肢,小腹,胸膛,脖颈前的每一颗纽扣——
即将到双唇的时候,无边的羞耻用力刺了胳膊一下。
她捂着手臂,骤然惊醒。
是姐姐用手掐了她的胳膊。
“你在想什么,德洛兹。别那么没礼貌。”
金发姑娘无比希望这时候的自己有一头如姐姐般顺贴柔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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