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维斯,又转向一脸疑惑的肖恩:“两位先生,我这样说吧。在海上讨生活的,往往都会行那条最熟悉的路。”
“我并不清楚你们‘梦到’了什么,有多大的危险。可我敢肯定,一旦我们更改航线,就必然要面对一条风险未知的道路——这远比眼下更加危险了。”
实际上,也只能是建议。
现在这船上,讲话最算数的是戴维斯和肖恩。
“我认为他说得有道理,”戴维斯应了一句,问自己的搭档:“您还坚持吗?”
肖恩坚定点头。
“是的,我坚持。”
戴维斯转向船长,脸上写着‘爱莫能助’。
船长也只能叹气:“我再次提醒两位。航线变更后,也许我们会花更少的时间抵达——”
“那样更好。”肖恩插话。
“风险也更高,”船长看了他一眼,语气莫名:“我在海上生活数十年,许多线路都不能算陌生——可我依然愿意走我最熟悉、也最常走的一条,这是有原因的。”
“除非…”
他顿了顿。
“除非像今天。”
船长没法说服肖恩,这起航后就神神叨叨,除了吃饭整日都把自己关在船舱里的男人。
“愿海神庇佑我们的愚蠢。”
他赌气似的扔下这句话,急匆匆离开。
“如果真有海洋之神,恐怕就是你们这些可爱的姑娘了。”
罗兰赤着脚坐在船沿,裸露在外的肌肤更能让他感受到自己被这艘大船带着飞快向前。
黑浪中的华尔兹跳得轻盈,时而溅起飞沫。
最艳丽的舞者歪了下脑袋。
“海…神?”
“海洋之神,”罗兰望着被船尾甩远的滚滚黑云:“唯有海洋之神,才能驱使大海上的灾难…”
“驱…使?”
又是一个赫莲娜听不懂的词。
罗兰双手撑着船梆,低下头:“你庇护了我们,不是吗?”
赫莲娜眨眨眼,又摇了摇头。
“不。”
她说。
对于人类文字的生疏使她无法真正弄清楚‘庇护’的意思——所谓的‘驱使’灾难也并不算准确。
“挪。”
她吐出一个词,半张脸混在海水里,咕噜咕噜地吹出一串泡沫。
“挪走,是,我明白啦。是将它转移走了,对不对?”罗兰用手在眉前搭了个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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