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看不懂,就小声问道:“你敲墙干什么呀,不怕引来什么脏东西吗?”
楚冬微笑着看了傅欣一眼。
“你现在身后就有一个脏东西,你不怕吗?
脏东西我还能对付,这机关就多少有些麻烦了。”
傅欣被楚冬吓了一跳,连话都不敢说了,只能贴到了杨以晴身边,跟那个不是很亲近的哥哥比起来,杨以晴更让她感觉可靠。
智脑的声波探测能不仅能探测出墓穴结构,甚至能把墙壁内部是什么结构能给你计算出来,在这种探测下,大部分物理机关对楚冬来说已经失效了。
不过这需要楚冬听力足够强大,智脑的算力也得足够,根据各个方向反馈来的声音去计算结构。
可问题是楚冬敲了很久,愣是没有找到一点机关,这墓简直就是摆设,他甚至都没发现被破坏过机关,这里真的就是一个很纯粹的通道。
“这也太离谱了,好歹弄一点机关自保吧?”
几人无惊无险的来到了第一个墓室,这里边是各种陪葬品,还有所葬之人的生平,在墓室的左侧有一面大大的石碑,高约三米,这上边的文字并不是大邹的,而是一种古文。
但这种文字,在现在这个时代,依然很多人研究,因为有大量的古籍文献都和这种文字有关,可能是云上国自己的文字,也可能更早。
所以这种文字,楚冬恰好还知道一些。
他走到石碑前扬起火把,借着火光仔细观察着这些文字,然后轻声念了出来。
“昔有灾邪之地爆发疫乱,疫病灾邪共同霍乱,无人敢前往救灾,有医女孙氏,为人敦厚温驯,医术无双,主动前往灾邪之地救百姓于疫乱之中,疫病消,医女卒,铸碑颂扬。
大致意思就是这个了。”
杨以晴在旁边听的津津有味,少有的主动问了楚冬一个问题,“这是在说那个绿衣服的女人么?
灾邪之地是什么意思?”
“确实是在说她。
这灾邪之地的意思,大概就是爆发了古官之乱的地方,白天疫病困扰,晚上古官现世割头索命,这里的人能活下来,真是不容易。”
傅欣走到石碑旁想伸出手去摸一下,楚冬立刻拽住了她的手,这好歹是个医女的墓,物理机关没有,可能就有毒。
“你干什么,不要乱碰,都说了是医女,没准哪里就被下了毒。”
傅欣用带着颤音的语气问道:“你们...不觉得这石碑颜色不太对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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