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少见。
总共七个人,三个上了年纪的老人,其中两个应该是夫妻坐在最前方,一个躺在椅子上,应该是这样的男主人,一个端坐在老爷身边,而另外一个女人看穿着应该是仆人,站在众人最后。
还有三个衣冠楚楚的年轻人,两男一女,就是这三人的关系有点让人看懂,两个男人把女人挤在中间,女人握着两个男人的手,而在画像的最下边还有一个七岁的娃娃在骑着一个木马。
楚冬仔细盯着面前这张壁画,把注意力放到了壁画靠左边一点的那个青年男人身上,“这个人颜色不太对啊,这个男人是后来才画上去的?入赘的?”
就在楚冬盯着那张壁画的时候突然发现整张壁画似乎都活了过来,小孩子的木马摇动了起来,发出了银铃一般的笑容,女人含情脉脉的靠到了那个似乎是入赘之人的身上,而另外那个青年可能是感觉自己受到了冷落,脸上露出了恼怒之色。
那位老爷躺在老爷椅上也开始了摇动,她的夫人在旁边看着开心的盯着那个骑木马的小孩子,好像生怕他摔了一样,而那个仆人一样老女人则是恶狠狠的盯着那个小孩子。
但没过多久这些人的眼神就都汇聚到了楚冬身上,一种前所未有的危机感让楚冬汗毛倒竖,他握紧拳头直接砸到了自己的心口上,一大口鲜血喷出洒在了那张壁画之上,那壁画也是瞬间变回了死物。
楚冬大口喘着粗气蹲坐在地上,就在刚才他已经是死过一次了。
这具身体的设定是不会术的,楚冬在这里什么都用不出来,只能现有的东西去脱困,这一拳心脉受损,心头一口热血乃是至阳之物,好歹能救命,不过这一拳下去,他也活不了几天了。
不过楚冬也不心疼,反正也不是现实。
他拖着疲累的身体不退反进直接走进了宅子,这么随便一看这宅子总共分为四部分,正屋各种屋子都连在一起,没有露天的走廊,这种设计显然不合理。
左右耳房,应该是堆杂物的地方,还有后院的一排小房间,看那大大的炉灶应该是做饭的地方。
楚冬没敢直接进正屋因为刚丢进来的那个妃子现在就挂在正屋门口,舌头外露双目血红,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楚冬,但楚冬还是能从正午里听到这人的惨叫声,她可能在进来的第一时间便已经死了。
楚冬先是到耳房外顺着那破掉的窗户往里看了一眼,只是看了一眼就让他皱眉沉思许久,里边不是杂物,而是一具青铜棺,青铜馆这东西制造费时,如果不是为了特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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