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笃定的说道:“不、不是沧溟,那个人我认识,就是之前侍奉陛下的一个小太监,因为犯了错被我杀了,但是就算化鬼也不该这么离谱才是,他才死了三天,连黑潮都没经历过。”
楚冬捏了捏自己的太阳穴有些头疼的说道:“左大人你就不能少做点孽吗?”
左晖也是无奈,只是声音低沉的说道:“我已经没有回头路了,若有一日有人能接我衣钵护大邹周全,我愿意一死以谢天下,如果你介意,我也只能答应你日后多杀些死囚,自从你把刀唤走之后,我又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了,宫内也多了许多怪事,我也都还能应付,可这东西真是闻所未闻。”
“就算是阳魂都无法像你们说的那样触摸实物,这鬼很有价值,白天他估计也不会出来了,这刀就先放在这,今夜我会再过来。”
楚冬从身后抽出三尖两刃刀便猛地插进了地面,这其他人敢在皇帝寝宫内亮兵器还把兵器插进地面那绝对是死罪,可楚冬把刀插下无论是左晖还是邹安和都面露喜色,这把刀就是他们的安全感,有这把刀在,左晖缠鬼之术的怨气可以被完美镇压,他就能过上梦寐以求的正常生活,左晖的梦想跟所有人都不一样,他不想要力量,不想权利,只想要安安静静的喝口茶,普普通通的睡个觉,耳边不会有咒骂,梦里不会有恶鬼。
看着楚冬潇洒离去,邹安和捏了捏自己的身体也是感觉非常神奇,这伤愈速度太快了,他本来还以为得找个宗师来好好梳理一两日呢。
许久之后邹安和看着房间内的三尖两刃刀叹了口气,“我们这样赌他真的行吗?”
“陛下难道愿意与那云上国合作吗?他们不过是想养蛊罢了,三国乱战天下这天下这百姓该当如何啊?陛下太小,没有经历过战争,可老奴是看过的,战场上每死一名士兵都代表一个家庭的破碎,妻离子散真的很痛苦。况且楚冬这人的行事风格你也该了解了,待之以诚,不会有错。”
邹安和叹了口气,“倒不是担心楚冬,楚冬这人我也是越来越欣赏,没有恃才傲物,更没有趁火打劫,救我大邹于水火也从不居功,封他这个异姓王,我心底没有任何抗拒,这是他应得的。主要是以我大邹倾国之力加上一个楚冬真的能对抗的了另外两国吗?”:.
左晖没有说话,静静的走到桌子前倒了一杯热茶,他已经许久没有这样放松过了,只有在楚冬这把刀面前他才能像个普通人。
他轻轻抿了一口茶水后便看向了窗外的天空,“陛下且放心,老奴害人害己数百年,该有的实力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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