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
视线不断南移,一道宫墙足有二十米高,一米厚,长度更是一眼望不到头,就像是这道墙硬生生把皇宫切出了一部分。
墙的那头一片气氛尤为诡异,都是各种诡异的建筑。
有散着红光的寺庙,也有冒着青烟的义庄,还有只见坟头不见尸的坟场,所有坟头全被挖开,只留下一座座血池。
奇怪的是每处地方占地面积都类似,就像是有人刻意对这里规划过一样。
诡异之地最南头,连岳正和一个男人看着什么,是一处破败的石雕场,这里的一切都是石头所做,一个光头枯瘦的男人正对着一块石头不停的敲击着。
整个石场占地有近半个足球场大小,非常破败老旧,地面上堆积一层厚厚的石粉,旁边摆放着不少已经雕琢好的石雕,栩栩如生,大部分都是穿着铠甲的禁军模样。
叮!
叮!!叮!
凿子的声音清脆悦耳,就是不知为何那石头却一点变化都没有。
石雕师越砸越狠,就像是生气了一般,最后他直接把自己的头撞向了凿子,噗嗤一声凿子整根没入了光头的颅骨内,石场内突然陷入了寂静。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那雕刻师突然按住面前的石头,猛的一撑,把自己的脑袋从凿子上抽了下来,凿子上还残留不少的红白混合物。
“哈哈哈,灵感,灵感来了!”
雕刻师大笑着,不在面前的石头上雕刻出了一截小拇指,竟然和楚冬脱落的手指一般无二。
石场大门处,正有两个男人并肩而站,皱着眉头看着这一切。
“连岳,那人当真有你说的那么危险?”
说话的男人形如枯槁,就像是一名癌症晚期的病人,身体单薄仿佛来阵风都抵挡不住,皮肤灰白,眼窝深陷。
“童尚,连我你都不信了吗?”
童尚摇了摇头看向了石场上的那些侍卫石雕,“不是不信你,只是觉得为了一个不曾见过的人,付出的代价未免太大了。
六十多个人,才把那块石头送进去,还都是好手。”
连岳扭过头看向石场中央,他笃定的说道:“我不会有错,这个灾星必须解决,他是一个巨大的变数,我们的计划再有二十年便可如期展开,到时候我们四人便是天下四侯爷,而不是云上国的四侯爷!”
“哼,侯爷只会是你们,我这种不能见光的人,就算封了侯,又能如何?只能得来天下的惧怕,而是敬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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