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桌子上甚至还有邹安和的巡查笔记,一层至五层被列成了表格,每次巡逻完毕他都会在上边打上对勾,如果哪里出了问题,他甚至还会进行标注,比如某一层某个房间号。
工作日志足足有五本,时间跨度应该有五年,从日志上的详细程度基本可以确定,它不是随意被制造出来混淆视听的。
楚冬认识邹安和的笔迹,虽然他转成了圆珠笔,字迹有了明显的变化,可里边的神韵还在,邹安和的字迹变化也非常显着,从开始不熟悉,到后来的工整,再到最后的凌乱,这也反应了邹安和的心路历程,从最开始的尽力适应,到最后的无奈与发狂。
“有趣,难道这座疗养院已经建成五年之久了?”
【不一定、无法确定保安室内所有痕迹都为邹安和所留】
【从建筑物的磨损程度来看、这座建筑的寿命该在10到20年之间】
【有可能中途换了保安、亦或者工作日志不完整】
工作日志上并没有标注日期,楚冬只是下意识的认为它每个格子之间代表一天,它当然有可能更长,如果不是一天,是一周甚至一月,这里的时间可就夸张了。
保安室里很凌乱,角落里还有一张上下铺的铁床,床单已经发黑板结,显然是住的时间太久了。
楚冬爬到上铺看了一眼,那上边竟然也有非常明显的居住痕迹,智脑说的没有错,这里果然不止邹安和一个人,但这里一切文字相关的记录,全部出自邹安和之手,没有其他人的痕迹。
“师弟,你看这有东西。”
杨以晴似乎在床缝里看到了什么,楚冬把手伸进去一摸,从里边拿出了一张早已落灰的身份卡,它被挤在床板和墙皮之间,所以并未落到床底。
病人名称:邹安和(208)、照片。
“病人?”
一边是病人,一边又是保安,他到底什么身份?
这张身份卡上的塑料已经泛黄,应该是已经有了一些时日,208或许就是他曾经住过的房间。
楚冬站在桌子旁把工作日志逐页翻阅了一遍,将其全部记在心里后便前往了二楼,走之前他有意无意的多看了杨以晴两眼。
二楼的布局和一楼大差不差,窗户很小,显得整条走廊有些阴暗,空气里还有一股浓重的消毒水味儿,二楼对应保安室的位置是一间器械室,房门被锁的很紧,是一面纯钢的铁门,楚冬使出吃奶的力气也没能打开。
杨以晴在旁边说道:“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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