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话?我都已经直接出手攻击了。”
“你如果真想杀她,就不该用火,她泡在水里,火焰自然下降了不止一个档次,你本能抗拒杀她,所以选了威力最弱的一种攻击,可能你自己都没发觉。”
楚冬一时语塞,因为圣树没有说错,刚才那种情况最直接的办法该是冰冻、刀兵,而不是火囚,火焰从水底冲出威力下降了不止一半。
只能说这女人太猛,连他都克制不住自己的欲望。
楚冬仰头看着这颗怪异的树,在缝隙之中看到了一块巴掌大小的木牌,就在女人的心口处,伸出手射出藤蔓,将它给拽了下来。
木牌镶着金边,从中间写着断开,下边是一个悦字,上半边只能看到一个点,具体什么字看不清,估计是某些标注姓名的物件。
他把手放到了树干之上,却发现它已彻底枯死。
“这树是不是也如你一样,诞生了意识?你能和它交流一下吗,你们好歹也算同类吧?”
圣树却异常嫌弃的说道:“她可不是植物,她只是个人,因为心中有怨所以寄生于树木之中,行害人之事。现在她已经不在这棵树里了,估计也是被你给吓到了。”
楚冬略带怀疑的问道:“她是我意识中的杂质吗?”
“这我还真没法确定,因为我从没见过谁的杂质能这般有灵性,纯化意识所见到的都是一些无心的怪物,因为你才是本体,杂质终究只是杂质,它们从来不会有任何灵性,只会攻击。”
既然圣树都无法确定,楚冬也没打算在这林子里继续纠缠,因为他不知道自己下次能不能把持住,毕竟这几次他只是远远的看着,万一下次这女人与他肌肤相亲,楚冬一点把握都没有。
再次回到山路上,楚冬突然觉得那些插在路边的香可能就是为了防备那个女人。
继续一路往上,一成不变的景色终于有了些许变化,在一块突兀的平地上,有一间古色古香的铺子,门口挂着一块菱形的吊牌,红木金漆,上书一个情字。
可这山路才刚走一半,在山顶上还有点点火光,以及浓厚的不详之气,他感觉那些杂志该在山顶,而不是在这,这铺子来的怪异。
楚冬看了一眼自己手里那半块断掉的木牌,心中多了几分警惕,两者的金漆很相似,难不成那女鬼便来自于这间铺子?
难不成这是风俗店?
他握紧钢剑,缓步走进了店铺之内,淡黄色的灯光充斥着每一个角落,很明亮却很舒服,明明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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