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冬嫌弃的看了一眼三洞,而后转身离去,自己明明没伤害他,还在任由他打,怎么就崩溃了?现在的人都这么脆弱了?他甚至连自己千分之一的痛苦都没体会到。
相隔百米,楚冬的影响逐渐消失,三洞那些绝望的情绪逐渐收敛,好一会儿才重新站起来,可刚才那种绝望与屈辱却印刻在了他的脑海内,此生他都将不敢直视楚冬的眼睛。
楚冬瞬间回到了那女人身前,身上那些狰狞的伤口正在肉眼可见的恢复着,仿佛它们不存在一样,皮肉伤,问题算不得大,刚才的攻击看似很勐,可楚冬的五脏与大脑没有受到一点伤害。
“你叫什么?”
三月看着面前这个有些阴郁气质的男人,心中有种奇怪的熟悉感,但想了半天又没对上号,面对他时却生不起什么反抗的心思,鬼使神差的回答出了心里话,“我叫三月。”
“这人还挺帅,是勐男啊。”
楚冬拍了拍自己的衣服,那条普通的黑色袍子破损边缘处便出现燃烧的火光,只是这种燃烧是倒退的,把缺失的部分全部复原了,他惊讶的看着面前的女人,因为就在刚才他听到了女人心中所想,那第二句她根本没有说。
楚冬继续问道:“你们是谁在这做什么?”
“怎么办?匠神宫是绝密,老泥匠不让跟外人说的,可是不说会不会死?这人看起来有些变态,我不说肯定会死的吧?三洞那个废物,让他走还不走,现在被吓傻了吧?
这么生勐,老泥匠打的过吗?还是头一次见到能硬抗香箭的人,而且在怨雨中还不受影响,他的肌肉怎么跟铁一样,在绷劲吗?人真的可以做到吗?
该死我在想什么,脑子怎么这么乱,随便说一点吧。”
三月结束了自己的胡思乱性,正打算随便搪塞两句,楚冬便提前说道:“老泥匠是谁?另外我并没有绷劲,我的身体就那样。”
三月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楚冬,她那混乱的思绪又一次冲了出来,“该死,他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我明明就多看了一眼,我知道了,他一定是在观察我的动作,我得冷静,不能再有表情了,眼睛也不能乱看!
等会,他怎么会知道老泥匠?外人应该只知道神匠啊,难不成是熟人?也不应该吧,熟人怎么会不知道规矩?”
楚冬有些不耐的摇了摇头,这女人脑子里乱的像一锅粥,虽然这些想法只在几秒钟闪过,但也一字不差的灌了进来,多了有些烦。
他直接拽住其后脖颈提了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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