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寞而笑,自行出门离去。
县令望着手里的北平布政司布政使官印,眼神又复杂又茫然,竟任由眼前的人离去。
不过出了意外。
“请问是颜藩台吗。”
几名壮汉在漕运码头拦住了中年人。
“你们是?”
颜钝心中一沉。
难道是北平的追兵。
一名汉子客气的上前,掏出了腰牌往颜钝眼前一亮,竟然是锦衣卫。
“你们怎么知道我会在这里?”
“实不相瞒,从北平起,我们兄弟三人就跟着颜藩台,一直跟到此处。”
颜钝咋舌。
“你们在北平多久了?”
“四年前奉上命驻北平。”
“人多不多?”
那汉子笑了笑,没有继续回答颜钝,一行人南下。
那名县令刚要派人去省府,突然闯进来了两人,同样亮明了腰牌,拿走了县令手中的北平布政司官印。
此时。
朱高炽得知颜钝悄然离开了北平,深感不妙,不敢继续在大宁耽误,第二日一早去见了宁王。
“宁王叔。”
“好侄儿,你要如何安置你王叔?”年轻的宁王,看着眼前只小自己几个月的晚辈,脸色变化了一阵,最后露出了笑容。
几十名精兵严阵以待,整个屋子被搜了一遍又一遍。
宁王眼睛挑了挑,但什么话也没有说。
他又不蠢。
无论未来如何,现在自己就是阶下囚,还是顺着点别人的好。
这朱高炽竟敢如此对待大宁,可见其胆子有多大。
有没有杀王叔的胆子,宁王不想去赌。
“宁王叔放心,侄儿前来是请宁王叔一家,去北平暂住些许日子,一切待遇从优。”
“好,好。”
宁王答应的痛快。
朱高炽看了眼宁王,此人倒是很有自知之明,省了自己不少功夫,也避免了双方之间的难看。
说走就走。
宁王一家被军人看守,被关在了一节列车上,他们的行李,会由宁王府的人随后打包送去北平。
朱高煦接管宁王长史府,与北平行都司房宽,石匣营丘福,还有一众亲信将领,最快的时间消化大宁地区军事力量。
布置了各方面的安排,朱高炽在人们的欢送下,只在大宁呆了三日,就匆匆的回去了北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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