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有点胖了,要是再瘦点就好了。”楚秀杨一愣,哭丧着脸打了徐怀谷胸口好几拳,说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打趣我!害得我都担心死了!”徐怀谷面色痛苦地把她的手握住,说道:“疼疼疼……别打了。”楚秀杨坐在地上,哀怨地看着他,徐怀谷又立马起身,道:“我没什么大事,那只黑鸟被我重伤,走不远了,你哥和你嫂子还在它手里呢,我们赶紧追上去!”说罢,他赶紧再次御起心湖飞剑,往上面一踩,然后转头对着楚秀杨伸出手去。
楚秀杨牵过他的手,被他轻轻一拉,就上了飞剑。飞剑开始升起,还不等徐怀谷叫她抓紧,楚秀杨就熟练地自己抱住了徐怀谷的腰。
徐怀谷这才意识到二人之前的举动有些亲昵过头了,不禁身子一僵。可楚秀杨却抱得更紧了些,甚至把脸都贴到他的后背上来了。
事急从权吧,徐怀谷心里有点慌,只能这么暗暗解释对自己到。飞剑一闪即逝,对着黑色巨鸟的受伤的方向而去。
行过不远处,只见那里的地面上坐了三个人,正是楚文泽,燕若离,还有一名黑衣女子。
黑衣女子浑身鲜血淋漓,胸口处有一道狰狞的伤口,还在殷殷地淌着血。
她奄奄一息,正在盘坐着呼吸吐纳,龙泉剑落在她的身侧,也沾满了鲜血。
楚文泽和燕若离二人相挨着靠在一棵树上,还在昏迷之中。徐怀谷的飞剑落地了,他和楚秀杨走下了飞剑。
黑衣女子没有丝毫反应,还在静静地呼吸吐纳,像是一只待宰的羔羊,等待着既定的命运。
徐怀谷轻轻抬了抬手,龙泉剑就飞到了他的手心里。他持剑走到黑衣女子面前,蹲下身子,低头看向她。
黑衣女子倔强地把脸转到了一边去,徐怀谷伸手握住她的下巴,把她的脸转过来,正对着他。
女子眉毛修长,眼神冷冽,面容清艳高冷,不屑地看着徐怀谷。徐怀谷看了一会,逐渐疑惑地皱起了眉,他觉得这张脸有点眼熟,似乎在哪里见过。
黑影女子突然冷笑了起来,气息微弱着说道:“徐怀谷……我们曾经见过面,你可还记得我?”徐怀谷仔细审视了一番,猛地想起脑海深处角落里的一个身影,惊疑道:“烛尔,是你!”黑衣女子有气无力地笑了笑,说:“亏你还记得我,多少年前的旧事了。”徐怀谷问道:“你不是跟在宋戾身边吗?他人呢?”烛尔惨笑道:“你说宋舵主?他早就已经被调升到中土去了。如今和你我第一次见面之时,已经过去了十年,没想到那个时候我眼中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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