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杯敬唯一。”
陆北城提起沈唯一,顾南烟就这么看着他不说话了。
她以为陆北城刚才一路不说话,以为他是误会自己和沈良州是偷偷跑来这里偷情,原来是想起旧人发。
沈良州看着陆北城倒满的酒,转脸就看向了顾南烟。
比起已经不在的妹妹,他觉得顾南烟的感受当下比较重要。
看顾南烟没有什么情绪,只是盯着陆北城,沈良州端酒说:“北城,过去的事情过去了。”
本来想劝他和顾南烟好好过日子,但这样好像是戳穿了他和顾南烟感情不牢固的窗户纸,所以话到嘴边又咽下去了。
沈良州劝陆北城的声音传来,顾南烟才回过神,在心里讽刺地笑了一下。
他心里要是没有忘记沈唯一,他别答应这门婚事,别结婚啊!
结了婚,又玩什么情深?他不是膈应人么?
想到这些,顾南烟冷清清就拿起筷子,懒得去多了。
直到九点多,两箱啤酒和一瓶白酒被两人喝完,沈良州脸色煞白,眉心紧紧拧成一团,杜秘书在旁边急得冒冷汗,顾南烟快发脾气,这场酒局终于才散场。
临别时,沈良州还语重心长的叮嘱了陆北城一句,让他对顾南烟好点。
陆北城只是似笑非笑:“我老婆就不用你操心了。”
半个小时后,车子停在小酒店楼下,顾南烟准备去扶陆北城的时候,陆北城却冷冰冰的说了句:“不用。”
顾南烟弯腰的动作顿住,脸上的表情也顿住了,就这样看了陆北城半晌,才面无表情缓缓把身子站直。
片刻后,两人前后进了房间,陆北城解着衬衣扣子,讽刺地说:“跑这么大老远,挺能想的。”
顾南烟正拿起一只橡皮筋在绑头发,听着陆北城的阴阳怪气,她冷冷的说:“你要是晚到一天,就捉奸在床了。”
他认定她这趟出差是和沈良州有奸情,她也不屑和他解释了,他爱怎么想就怎么想。
她还懒得伺候了。
以后,他爱怀念谁就怀念谁,想关心谁就去关心,她顾南烟不奉陪了。
耗了两年,她耗够了。
陆北城眼神一冷,直视着顾南烟:“所以我坏你事了?”
头发绑好了,顾南烟两手环在胸前,微微往往旁边的桌子一靠,看着他说:“陆北城,你早就憋着这股劲了吧!那大家也别拐弯抹角了,你想要什么样的结果,你给个明白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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