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根本不会让她生孩子,她也不想啊!
今天是怎么了?居然说这样的话。
眼神直直的看着宫宣,温言觉得他好像有点病了,而且病的不轻。
温言的诧异,宫宣刚刚掐灭的右手落在她的后脖子上,轻轻揉捏了一下说:“如果真怀了,就生下来吧!”
温言不说话。
心想,他是现年纪大了,所以想要孩子了吗?
只是,她不行啊!
她如果真怀孕,真把孩子生下来,宫宣只会拿钱打发她,然后这辈子都见不到她的孩子了。
她不会把自己置于这样的田地,更不会和自己的骨肉分离。
看了宫宣半晌,温言说:“我还是得要点脸做人,再说我不做人,我爸妈还要做人。”
父母都是老师,她和宫宣的事情如果被知道,她爸妈都受不了,更别说未婚生子。
想到父母,温言不愿意在这里久留,便抓起旁边的衣服从床上爬了起来。
下了床,背对着宫宣穿衣服,温言浑身都没有劲。
坐卧在床上,宫宣看着温言穿衣的背影,他说:“温言,三点钟了。”
温言系着扣子说:“我知道。”
说着,她拿起手机正准备打车时,宫宣突然拿起火机和烟盒,从烟盒里给自己抖出一根烟,点燃抽了一口说:“宫泽要回来了。”
宫宣话音落下,温言拿手机的动作顿时打住,整个人一下僵持。
就这样站了好一会儿,温言没有接宫宣刚才的话题,只是穿好衣服,平静的说:“我先回去了。”
宫宣听着她的话,再次掐灭烟:“我送你。”
于是没一会儿,两人一块儿下楼了。
回去的路上,温言一直在沉默。
两年前,她是被宫宣在一场饭局灌了酒,然后被他带走发生了关系,那是她的第一次。
后来才知道,宫宣带走她,是想报复他的小叔叔宫泽,因为她和宫泽好过一段时间。
只是宫泽忽然不辞而别,就这样从她的生活里消失了,以为这场感情就这样到此为止,却没想到被宫宣禁锢了。
她想结束,和宫宣商量过几百次,可宫宣说她如果想风平浪静的过日子,就不要说他不高兴的话,不要提他不高兴的事情。
车子停在温言家楼下,温言下车时,宫宣也下车了。
夜很深很静,风的声音也很轻。
温言见宫宣下车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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