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忍,还是没跟她计较。
谁让他强迫的她,谁让他大她好几岁。
车窗被关上,车子缓缓启动,宫宣两手搭在方向盘上,转脸看了一眼温言,问:“你跟宫泽也是这么避嫌?也是这么见外?”
不知道怎么着,他这段时间看到温言总会想起宫泽,会想知道她和宫泽谈恋爱的时候,又会是什么样?
越想到宫泽,宫宣就越在意,越想和宫泽较量一下。
宫宣提起宫泽,温言下意识警惕,转脸看着他说:“没事提他做什么?我都快忘记他长得什么模样了。”
她才不会跟他聊宫泽,不然哪句没有说好,他肯定要跟她闹腾,他报复心最重了。
只是和宫宣瞎掰这番话时,温言下意识想起了前几天的那通电话,那通没头没尾,莫名其妙的电话。
怀疑过是他,但他走后的这两年并没有联系过她,所以温言也不敢多想。
温言说她快忘记宫泽的模样,宫宣被她逗笑了。
从方向盘拿开右手,握住她的手捏了捏,宫宣说:“挺会哄人了。”
知道温言只是哄他开心,宫宣还是挺高兴的。
至少,她还愿意哄他。
宫宣说她哄人,温言皮笑肉不笑的冲他扯了一下嘴角。
车子启动,温言转看看向宫宣说:“宫宣,我来例假了,我今天不能去南湾。”
宫宣找她除了这事没别的,所以温言早早跟他把话说清楚,省得等下泼他冷水。
温言公事公办,认为他们只有睡觉的关系,宫宣心里其实挺不是滋味的。
和温言在一起两年,宫宣觉得自己的付出比温言多。
当然,他所指的付出是情感和精力方面。
本来只是玩玩的,现在却有点玩上瘾了。
转脸看了温言一眼,宫宣一笑的说:“那回去陪我吃晚饭。”
宫宣让她陪吃饭,温言看着她想拒绝,但又不好意思开口,毕竟不是喊她睡觉。
只是,他们不应该这样啊!都不能办事,还吃什么饭?
宫宣没有听到她的回答,再次转脸看向她的时候,温言才‘哦’了一声,当做回答了。
片刻,车子停在南湾的地下车库,宫宣牵着温言的手,就领着温言去乘电梯了。
好像,他们是一对正常恩爱的夫妻。
偶尔有人朝他们看过来,宫宣也丝毫没当一回事,没有把温言藏藏掖掖。
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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